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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

什麼聲音?是誰?

不要-

無論如何嘶吼也喚不回那個人,紅色的身影就那樣消失在他的眼前,被同是紅色的火焰所吞噬,
沉睡在內心深處的記憶似乎是一點一點浮現了出來…

那是我…還有…


×

早晨起來的時候,弁慶張開眼的時候尚未見到九郎,猜想他大概有事出去了一下,但是自己卻因為過於勞累的緣故,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繼續躺在床上。

回朔昨晚的夢境,那感覺起來就像是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是如此的真實。

“你醒了嗎?”輕輕的開門,是為了怕吵醒可能還在熟睡的人,但是走近一看,他已經醒了,雖然不知那看似深遠的眼神透露出的是什麼樣的意味,九郎端了一個臉盆,坐在床邊。

“嗯-”看到九郎來了,剛才所想的事情都被拋在了腦後,但還是不太敢面對他,弁慶的臉慢慢移往被子裡面,為了擋住他那紅潮未退的臉頰。

拿出泡在臉盆裡的毛巾,掀開被子,跪在床上,面對著弁慶未著半履的白皙肌膚,九郎還是別過臉,用毛巾擦拭著他的身體,還有私處留下的黏稠液體,各種動作都小心翼翼,就是害怕傷害他。

“會痛嗎?”手移動到腰下,曲起弁慶的雙腿,朝著大腿內側,繼續清理。

“不…”下意識想要合起雙腿,弁慶整張臉都紅了,好丟臉,九郎竟然就直接這樣。手捂住雙眼,但是敏感的身體還是清楚感覺的到,九郎手掌散發出的冰涼觸感。


×

由於弁慶因為身體不適,使的行程被拖延了一天,反倒是敦盛,明顯好了很多,白天的時候還跟Rizu老師一起在鎮上消磨時間,而弁慶倒也睡了一整天,如果不是景時說沒什麼問題,九郎就不知道會著急的跟什麼一樣似的。

離開九郎的房間之前,景時還有些意味不明的笑著對九郎說,”下次可別那麼過火,弁慶可經不起你那猛烈的對待。”

留下傻在一旁的九郎,呆站在房門口。

弁慶除了是九郎的軍師之外,還有藥師這個身份,配藥的技巧可是景時這有陰陽師身分的人所無法比擬的,只可惜這次連弁慶的都躺在床上整天不起,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就全交給景時處理,他當然會有一些些的不滿了,最重要的是,他都沒辦法跟讓有獨處的時間,反倒是九郎坐在弁慶的旁邊,看了不免有些吃味。


或許過幾天就能到達熊野了吧!

九郎一個人坐在桌前看著附近一帶的地圖,其他人也都入睡了,此時少了弁慶果然是有些辛苦。

弁慶在平時就是他的得力助手,現下卻因為自己的緣故在床上休息了一天還未清醒,難道那種是會消耗掉很多的體力嗎?弁慶不是個會晚起的人,但今早他卻是太陽到了天空一半了才起來,實在是有些不常。


“嗯…”等了很久,終於聽到床上的人發出的聲音,九郎趕緊走到床前看看,只見弁慶額頭的汗不斷冒出,看起來有些痛苦,是不是做了什麼惡夢?

“弁慶?”扶起弁慶,看他那樣抓住自己的頭,九郎覺得有些不安,搖搖他的肩膀,好不容易看到弁慶睜開雙眼看著他,”你沒事吧?”

將弁慶抱入懷裡,依稀感覺的到那快的不正常的心跳,果然是被什麼驚嚇到的嗎?

“九郎…?”在腦中閃過千千萬萬的畫面之後,他好不易看到九郎,弁慶緊緊抓住他的衣服,像是怕他消失,臉上的表情是平時未見過的樣子,

驚魂未定?沒想到弁慶也有這樣的表情。

輕撫著弁慶柔順的髮絲,雖然現在很晚了,但是他也才剛清醒過來,像極了日夜顛倒的人似的。

“睡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說…”示意弁慶往裡面靠近,九郎跟著坐上床去,拉起被子,緊抱著弁慶。

“嗯-”窩在九郎的懷裡,那種真實的體溫,是其他人未曾給過的。


×


視線所及的地方,從未見過,卻又似曾相識,帶了一些心底的痛處。

為什麼,會有心痛的感覺??阿…眼淚,流下來了?很自然的,撫上胸口,
如夢又似幻…

“這是夢──”

將臣?他怎麼會…

“你過去的夢。”

夢?是嗎?
似曾相識的…過去?

眼前的一切,熊熊的火燄,像是燒上了天邊,夜晚形同白晝,
無法阻止的大火,
聽的到人們的嘶吼聲,以及…
愉悅到讓人刺耳的大笑。

“還記不記得?”

什麼…?

“最愛的人死在自己眼前的情景…”

腦子裡浮出的畫面,
一個黃色的身影不知為何難過的撲向大火裡,卻被身後的人抓住了,

隱約看到大火裡伸出人的手,

“火紅色的…”

×

“你在說什麼?”

離開休息的飯館,走往向熊野的路,九郎發覺到,弁慶一直都不是那麼有精神,

兩眼不曉得在看哪裡,又像是在發呆,還不時撞到走在前面的讓,害著他必須拉著弁慶走,

免得他會突然踏空而摔倒,

“嗯?九郎,你叫我嗎?”雖然心裡還在想著前些天所做的夢,可是他還是一直無法明白夢中的涵義,

為什麼,將臣會出現在他的夢裡呢?


“前輩,你說哥哥出現在妳的夢裡了?”讓突然的大喊,驚嚇到原本寧靜的山林,原本棲息在樹上的鳥兒全都飛回了天上,每個人也直楞楞的看著他。

“對阿!原本我是不敢相信的,但是他後來一直跑進來我的夢裡。”望美回想起前幾晚將臣到他夢裡的時候,總是說了她自己不太清楚的話,就走了,還一直以為,真的只是做夢呢!


連望美也…,那果然不是普通的夢嗎?

弁慶低著頭回想,夢裡所聽見的聲音,
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弁慶的表情看在九郎的眼裡,不知為什麼,

像是摸不著似的,雖然其中隔著不到一個人的距離,

卻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到底什麼時候,


你才能真正的待在我身邊呢?


待續──

現在好像才有點切入主題了吧!
終於快要見到ヒノエ,這也是對九郎的一種危機,
畢竟弁慶少年時候常常被ヒノエ叫成姊姊,
弁慶裝做沒事的樣子,還慢慢解釋他不是女孩子的時候,
你果然是當妻子的料阿!弁慶!
不過…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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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的時候,僅靠著月光的照射,景時走到九郎的門前,但是卻一直有一陣奇怪的聲音傳進耳裡,好奇的往聲音來源一探,似乎是九郎的房間?

“嗯…對……就是那裡…”這感覺起來相當媚的聲音…難不成…是弁慶?景時疑惑的貼在門上面偷聽,絲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讓裡面的人知道有他的存在。
“我再用力一點,沒問題吧!”怕弁慶會受不了,九郎認真的問。

“沒…沒關係,你不繼續…我才會受不了啊!”

如此詭異的對話,更讓景時質疑該不該去大擾他們,可是九郎才說要他帶膏藥來的,不進去又好像不應該。

“景時?”才打算未還沒睡的大夥準備宵夜,卻在九郎的門前看到一個綠色的身影,讓上前拍那人的背,
“啊──!”被後面的人突然嚇到,害他一不小心就撞進房間裡面,在床上的兩人就這樣直楞楞的看著景時的狼狽樣。

“景時,你怎麼那麼快就跑進來了??”被突然闖進的景時嚇了一跳,九郎像是從床上跳起來一樣,急著拍胸口緩氣。

“還不是送這個來!”揮揮手上的小瓶子,”看來,應該是不需要了,抱歉,打擾了!”
“我又沒說不要!”既然景時不進來,九郎也不是沒長腳,只好自己走到門口去了,”你是準備讓我重傷,害得源氏輸得一敗塗地嗎?”
接過景時手上的物體,九郎沒好氣的說。
“可是,你跟弁慶不是在…那個?”景時疑惑了。
“那個?那個是什麼?弁慶他今天也是因為我的緣故弄到全身痠痛,我幫他舒展筋骨應該也不為過吧!”

“阿!!”沒想到是自己弄錯了,景時突然恍然大悟,但隨即又笑了出來,”不過,只是遲早的事吧!”
“你在說什麼!?”像被景時說中了什麼,九郎已經開始想趕人了,”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阿阿,我拿好東西給他,沒想到卻被趕了出來?”無奈的笑笑,一把勾過差點被遺忘的讓,”讓,今晚,就陪我已起去賞月吧!
“嗯!不過…我想先去送這個”用眼神示意自己手上還拿著托盤,讓說。
“沒關係,就讓我來幫你解決好了”

×

九郎趴在床上,讓弁慶幫他上藥,雖然說他盡量不會因為疼痛而叫出聲,但是…弁慶用的力道明顯是太大了!
“弁慶,你是想整死我是嗎?小力一點好嗎?”雖然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弁慶的力道有多大,但九郎還是會因為受不了而開罵。
“我這已經很輕了!”弁慶很快的反駁,認識他那麼多年的九郎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蠻力吧!
“不行,我受不了了!”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抓住弁慶的肩膀,強迫的跟他交換位置,形成現在九郎在上,弁慶在下的樣子。
兩個人對望了很久,弁慶才耐不住寂靜,先開口說話了。
“九…九郎,你先起來吧!這樣…好像不太好吧!”雖然不是厭惡現在,其實自己是很樂在其中的,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少年時在鞍馬寺的那段時間,他們也是常常這樣玩樂,只是,九郎的眼神不同了。
“弁慶,你看著我!”按著床的手握住弁慶的雙手,就是為了讓他不會離開自己的視線,
“是…”此時九郎的眼神,讓他開始有些害怕,就跟那晚的將臣一樣,只是,現在完全沒有逃走的機會。
“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舉起弁慶的右手,輕吻著手臂上的龍神寶玉。
“嗯…”把頭轉向側邊,不再正視著九郎,”我怎麼可能忘記…”
一生中最無法忘記的,就是十年前在鞍馬寺遇見九郎,是九郎將他從不信任任何人的心給解放出來的,但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逃出比叡山,到處流浪。

他曾經被人們稱為鬼之子。

“從那年分開之後,我從來就沒忘記過你!”這是他們再次相遇之後,第一次提到的過往吧!
五條大橋上的再次相會,冷艷的弁慶像是融入在月光一般,讓他睜不開眼。

弁慶張開雙手抱住九郎,埋藏在內心已久的思念也爆發了出來,
“我…我也是阿!回到比叡山之後,過著以前的那種日子,少了一個你”任由淚水從眼角流出,弁慶繼續說,”但是,我還是逃了,不知道要去哪裡,走的越遠越好”
“是因為你不認識路吧!”九郎的一句話,很快的化解現在弁慶造成的冷凍狀態。
“我還再難過,拜託你別打岔好嗎?”
“哈-突然覺得你還是這樣比較可愛”俯下身去吻住弁慶的唇,這不是第一次,還是少年時的他們,已經將這當成是一種遊戲了。
“嗯…”因為發出聲音的地方被堵住了,弁慶只能發出一些小到不行又聽不清楚的聲音。
緊抓著九郎的衣服,但確任由身上的衣服離開自己的身體,月光是明亮的,照射在弁慶白皙的肌膚上,晚風吹來,讓他的身子一顫,九郎擁住他。
弁慶窩在九郎的懷裡,感受到第一次被愛的感覺,

如果這是夢,請讓我永遠都不要有醒來的時候。


待續…

現在真的很想廢掉這篇,可是…又不能這麼做,果然還是寫一篇就解決的文就好了!
我發現寫遙久的文比網王容易太多了,難道我對網王的愛還不夠深嗎?
OTZ…
我果然是地朱雀總受至上,我還在想要怎麼玩出翡翠彰紋勒!
因為這次遙久團裡二代的八葉只有翡翠跟彰紋兩隻而已,
所以才想玩翡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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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九郎你再前進一點,對,不要動了。阿,讓,你的身體傾斜了!”
弁慶就像是在跳舞一般,只不過,他的舞台,是兩個男人的背!?

原來,弁慶所想出來的便是利用某樣東西來墊高自己,而那樣〝東西〞理所當然的就是九郎跟讓了!
“九郎,弁慶不是你的軍師嗎?你怎麼願意讓他踩?”原本在學校日本史就是讓最感興趣的一門課,但是他現在不禁有些懷疑起史書的紀載有沒有錯誤了!
“這也說不上來,但是自己的理智叫我絕對不要反抗他!”

“你們在說…啊…”想聽清楚從下面傳來的嘰嘰喳喳到底是什麼,弁慶蹲下身來,卻沒想到九郎的身體有些歪斜了,所以才導致自己不小心的從九郎的背上滑下,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
“你們…沒事吧!”

“你是那一隻眼睛看到我們沒事的?”
九郎就這樣直接趴倒在地上,而跌在他身上的弁慶,早就因為重心不穩往後倒,使得頭部受到撞擊,就這樣…失去意識了?

“這樣該…怎麼辦阿?”
“背他回去了,要不然該怎麼辦?”抱起倒在地上的弁慶,正想要讓幫忙他將弁慶背到他的身後,卻沒想到剛才被木屐踏過的地方似乎有些疼痛,他只好改成抱著弁慶回去了。
讓當然也沒閒著,將弁慶裝好在籃子裡的果子也帶著回去,跟在九郎的後面。

×

“望美,麻煩幫我換一下濕毛巾!”景時拿起蓋在敦盛額頭上的布,遞給望美。
“好!阿…讓他們回來了!”
望美高興的向正往他們這走來的九郎等人揮手,而讓也看見她了
“前輩!”

“啊,好多野果喔!這都是你去採的嗎?”
“不是我,是弁慶”

“嗯…啊?弁慶先生怎麼了?”看到九郎懷裡抱的人,望美有些吃驚,那是弁慶嗎?
“大概是太熱了,所以才會昏過去吧!”隨便套了一句謊,看著弁慶的睡臉,九郎的嘴角微微上揚。總之先讓他躺下來休息比較好吧!還有自己的背也要處理一下了。讓弁慶那麼一滑,結果連他都跟著遭殃。
“可惡,沒想到會那麼痛!”看來待會找到住宿的地方之後,再跟景時要一些膏藥來抹吧!

“喔,沒想到我們九郎大將今天那麼溫柔阿!想也是阿!畢竟你們今天早上還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景時像是要把一大早所看到的景象告訴大家似的,還刻意裝作清清嗓子的樣子,儘管聽眾只有九郎他這個當事人跟昏迷的弁慶。
“別胡說!”懶得聽景時在廢話下去,抱起弁慶到樹下的另一側,就是不想再聽到景時的聲音。

×

天黑之前九郎已經找到可以落腳的村落了,但是對於背著一個人在背後還是有些吃力,九郎只想快點把弁慶放下來。
情況明顯好很多的敦盛在老師的陪同一起到附近的水井去取水,雖然說景時覺得沒那個必要讓身體狀況明顯不好的人去做這事。

“嗯…”
感覺到背後的人有了動靜,九郎很快的把弁慶放在一旁的地板上。
“弁慶?”
“九郎?我怎麼在這?”揉揉眼睛,怎麼覺得自己睡了很久似的,全身都還懶懶的?
“還不是你自己害的!”一想起自己想狗一樣跪在地上讓弁慶踩在腳下,他都覺得那是一種恥辱!
“我?怎麼這麼說嘛!”像是掩泣一般,弁慶埋首在曲起的雙腿間,那樣到真的像是在哭泣一樣,讓九郎有點不知所措。
“我…”不知該怎麼處理,九郎只好趕快將弁慶帶走,以免旁人再度繼續〝有意見〞。

“沒想到九郎大人是這種男人,我對他太失望了,對不對,望美”坐在望美對面的朔,喝了一口茶,便為弁慶抱不平。
“說…說的也是阿…”頭上彷彿出現代表無奈的三條黑線,望美也贊同朔的說法。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果然不是在廚房就有些困難阿!”讓終於把下午採集到的野果變成他們可以吃的食物了,不過花的時間也真是夠久的。

“前輩、朔,你們要不要先試吃看看。”手上拿著托盤,上面放著一些小小,像包子一樣的東西。
“讓,你已經做好了啊?”望美首先拿一塊來吃,再拿一塊交給朔,”讓的手藝可是連我們學校的烹飪老師都讚不絕口的,快吃吧”
“好吧!”

“喔喔,你們兩個小姑娘是在吃什麼嗎?讓我來看看。”突然出現在望美後面的景時,也拿起一塊來吃,”嗯,不錯嘛!”
“兄長大人!”
“景時!”對於景時的突然出現,還將自己做好的點心摸走,讓不知道該高興嗎?

“讓…以後會是個好妻子吧!”景時說完這句話就走了,留下有些呆滯的其他人。

“……”景時說的話一直在讓的腦裡面不斷重複,不知為什麼,他聽了有些高興,”…是嗎?”

“兄長大人那樣的表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喂-你們,已經找到可以投宿的旅店了,東西收一收快走了”九郎站在一間大房舍的屋簷下對著他們大喊,原本跟著的弁慶應該是已經先進去休息,所以才沒跟著。

“已經找到了,是嗎?”那麼就應該先讓敦盛回去休息,今天都走了那麼多路,Rizu老師有些放心不下他。



待續…


荔枝大叔正確的中文名稱不知道該怎麼翻阿!總不能真的就寫荔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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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的時候,床上的那個人依舊在熟睡著。
他站起身來舒展筋骨,沒想到照顧人到自己都趴在床頭就睡著了,
“算了,先去梳洗好了”才走到門口處,便撞到一個人,抬頭一看,“景時先生?你怎麼那麼早?”
就見景時手上拿著一個臉盆,大概知道他今早又做了什麼,
“適才曬完衣服就繞來看看你阿!望美說你照顧人便會照顧不了自己啦!”
“是嗎?前輩這麼說阿”

“讓,過度操勞不會是件好事,你自己先休息吧!待會要前往四條,我還要把其他人叫醒阿!”

“嗯,我知道了”

×

在感受到刺眼光線照射到自己的時候,想伸手拿開蓋在身上的毯子,但是卻觸摸到別的物體,那是…人?
“弁慶,起來了”差點就忘了是自己要留他下來的,雖然知道他的房間也不遠,” …?”
“嗯……”縱使聽到耳邊傳來一陣細小的聲音,可睡夢中的人才不管這麼多,轉個身,左腳跨到九郎的身上,,雙手也將他當成枕頭一要抱了起來,睡相可以說是極為難看。
由於曾經在寺廟裡面一同生活過一小段日子,他當然知道弁慶的一些習慣,
虧他生的那麼漂亮,別人看到這個樣子不知道有什麼感想?
漂亮?是阿!沒錯,這也是他在幼時會被叫作那個名字的由來吧!

“九郎,你還沒起來嗎?”景時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不久後便聽到踹門的聲音,”碰”的很大聲,九郎懷疑是不是有人要拆他的房間!
“你們…”景時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是弁慶看似一臉愉快的躺在九郎的懷裡,睡得安穩。
”看來我先離開好了”該說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嗎?景時關上門離開了。

“你誤會了阿!”顯然沒人要聽他的解釋,看來源氏陣營可能要暫時被某個傳言佔據了。

×

從軍營出發一直到他們找到暫時落腳的地方,大概也過了三個時辰。
九郎先是找了有大樹擋著,有草地的地方讓大家休息。
主要是因為突然病發的敦盛需要停下來休息治療。

“九郎,你今天怎麼那麼奇怪?”看的出來九郎是被什麼東西操煩了,弁慶想要上前幫忙分擔,
“會嗎?”

“咦?九郎先生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望美跑上前仔細看著九郎的臉,不像是睡不好,倒像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似的,”中邪?”
“九郎,你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
“前輩,不要亂說啦!你看,他的臉色都變了!”讓連忙阻止望美再說下去。

“這時不是應該去找景時先生嗎?”望美突然想到,景時不應該是這方面的專家嗎?
“啊,前輩,景時正在那裡觀察敦盛的身體狀況如何阿!”

大樹的樹幹旁,敦盛仍然表情痛苦的躺在那,手緊抓住自己的左胸口,負責照顧的景時拿起洗乾淨的布蓋在他的額頭上。
“景時!”讓跑到景時的旁邊,希望也能幫上他一點忙,不然是會很辛苦的吧!
“有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

“對了,你不是很會做一些很甜的食物嗎?”
“啊嗯!”
“能不能弄一些過來?但是在這種野外…”
“我知道了,我會去想點辦法好了”

×

不知道在這樣的地方,找不找的到可用的食材,讓決定在這附近走一走。

“讓,你要去哪?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望美叫住要獨自離去的讓。
“我想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有果樹之類的地方”
“是嗎?九郎先生跟弁慶好像也說要去找那些東西,剛才也先走了呢!”
“嗯,我知道了,前輩,那我就順便去找他們好了,我先走了”

九郎跟弁慶走在一棵棵的大樹下面,左看右看,看著樹上有沒有結著果子的樹。
“看來還需要再走的遠一點”弁慶蹲下身,撿起地上一顆顆的東西,”這些應該都是從前面滾過來的,看樣子才掉在地面沒多久”
“那我們過去看看吧!”對於弁慶說的,九郎可以說都是表贊成的意見。

“九郎、弁慶-!”讓追著他們走過的腳印,很快就找到了兩人,告知來意之後,,三個人便一起繼續走下去。

等到過了那些看似被許多樹包圍在一起的森林後,前方出現一片綠地,幾棵樹,樹的上面看的出有一些紅色的物體跟太陽相輝映著。

“有了,就是那些吧!”弁慶走到大樹的前面,抬起頭來看著那些看似已經成熟的果實,伸長了手,想要拔幾顆下來,但是…
“咦?奇怪”揮揮手,為什麼碰不到?
“弁慶…你不夠高”
“嗯?你再說什麼,九郎?”轉過身來看向九郎,弁慶的臉上堆滿著笑容,”我很怎樣阿?”
“不…我什麼也沒說”急忙想否認,對於認識多年的弁慶,他當然清楚他的脾氣,現在的弁慶正是皮笑肉不笑的狀況,只好小心別再觸怒他。
“是嗎?”低沉了一會,”九郎,換你過來”
“好吧!”
走到弁慶身旁,同樣墊起腳來,
“嗯…碰不到?”

“還說我!九郎你也高不到哪裡啊!”明顯在耍脾氣,而且現在也沒有將武器帶在身上,要不然根本就不必那樣做。

“算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不愧為源氏的軍師,弁慶已經想到一個輕鬆解決的方法了。
“讓,麻煩你也過來一下”

“啊?我嗎?”剛才看著九郎跟弁慶看似打情罵俏的種種舉動,讓自己也呆了好一陣子,”我該做什麼?”

“你們兩個,就照著我說的來做,好嗎?”


待續…

敦盛怎麼感覺像個拖油瓶阿!荔枝大叔你在哪阿?還不快來照顧你家小妻子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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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坐在房內看著弁慶在前些日子為了自己而抄寫而成的兵書,九郎過分認真的態度,讓已經進門許久的弁慶,感到有些不快。
輕輕關上門,手上所拿的拖盤,裡面放的是自己在入夜前借了廚房做成的小點心,雖然平時大家對他的印像一定是跟廚房的事務是扯不上關係的,但其實他還待在鞍馬寺的那段時間也曾一度在廚房裡幫過忙。

弁慶跟九郎的房間只隔了一個走廊轉角便到了,卻沒想到在開房門之前便有人叫住了他。
“弁慶,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不過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是嗎?都這麼晚了,不知還有什麼大事,要勞動還內府大人您呢?”
轉過身去看那聲音的來源,果然是他,有川將臣。
“阿呀,你已經知道了阿?那我好像不該繼續待在這裡了”
將臣搔搔頭,但口氣卻仍是那般自我,忍不住的笑意,
“把那弟弟丟在這裡,總覺得無法向某人交代阿!”
“那是你的另一個名字嗎?”
“什麼?”
“重盛。”
“……”
“敦盛曾經這麼叫過你吧!雖然他先前也刻意隱瞞,但是習慣的稱謂他是改不了的!”

“你阿…太聰明了…”
“你…!”
沒想到原本還在自己前方的將臣,現下他的聲音卻是出現在自己的耳旁,他趕緊退開。

“就是因為源氏有你這樣的人我才會來這的,這樣的美貌,誰會不動心?”
這麼說的同時,將臣抬起弁慶的下顎,輕咬著他的耳垂,沒有停下的意思。
“嗯…”深怕自己會製造出擾人的噪音打擾到九郎,所以弁慶用力咬緊牙根,就是不想發出那些聲音。
其實他是可以反抗的,但是除了自己平時所使用的武器不在身邊外,將臣他那受過訓練般的力量讓他無法做一點掙扎。

誰都可以,快點出現阿!緊閉起眼睛的弁慶像是求救般的在內心吶喊著。

“是誰在外面嗎?”房間裡面傳來聲音,是九郎。

“你快走!”很下意識的直接推開將臣,好在他也被那突然出現的聲音鎮住了,要不然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怎樣了。
被人妨礙自己的好事,以致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心情繼續玩下去了,將臣也只好揮揮手離開了。但他走之前還是用極小的聲音對弁慶說,”我會再來找你的…”

漠然的看著將臣的影子直到他消失,

“弁慶,這麼晚了還沒睡嗎?”
“九郎?我吵到你了是嗎?”

“不…也不算是,倒是你,這種時候出來,是來賞月的嗎?”
“怎麼會,來看看你,沒想到你還那麼認真的在研究兵法”

“還不多虧了我那位優秀的軍師?”
“那真是多謝你的褒獎了,主上。還有…這個!”

掀起手上拖盤蓋著的布,要九郎注意一下,
“給你送小點心來的”

“那快進來吧!一直在外頭待著也不好”
“嗯!”



待續…

近來愛弁慶總受到瘋狂的地步,很想玩出清盛×弁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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