ザンザス×リョウヘイ
H一點點!不知道為什麼X了是一對的去找白樂天!


  在回到彭哥列大宅時,正門前一字排開的黑衣男人齊聲向他問候,只是他完全沒有那個心思去理會別的事物,撫著才被某個霸道男人所侵犯而顯得紅腫的嘴唇,笹川了平很自然的移動著腳步走進通往地下二十樓瓦利亞總部的直達電梯,笑著對其他人說他一個人就夠了,等到電梯門關上,他才換回跟現在心情相同的,那一張苦澀的臉。
  剛走出電梯,迎面而來的是路斯里亞毫無忌諱的大大擁抱,還順便在他的臉上親了幾下,弄得他有些發癢,不由得笑了出來。



  "了平寶貝ˇ你回來啦!人家好~想你呀!"
  或許是沒發現了平的異狀,路斯里亞只顧著撫摸了平那勻稱的結實體態,並沒有仔細注意到一抹黑色帶著壓迫性氣息的身影已經無聲的出現在他背後了。

  "路斯里亞,很癢耶,不要這樣啦~!"
  由於滿是肌肉的指腹越過肩膀撫上了平的胸口,讓被騷擾的當事人起了抗拒反應,只是對於靠拳頭交心的友人他並沒有過大的反感,只是本來還留在肩上的體溫瞬間被驅離,全身帶著霸氣的男人站在他的後頭,赤紅的雙瞳明顯帶著不悅的看向幾秒前才粘在他身上,現在已經因為被迫撞上牆而倒坐在地上的那個人。

  "還不快點廢掉你的手?垃圾!"
  XANXUS摟過了平的肩,只拋下一句話就消失在眾人面前。老大來的快去的也快,像極了一陣狂風。路斯里亞像女人一樣抱怨連連的站起身來,拍拍沾滿灰塵的黑色皮衣,好不容易有個跟了平身體接觸的機會,沒想到老大就跟看門狗一樣靈敏的直覺很快就打破了他的妄想,真不虧是老大呢~!
  路斯里亞就算是受到XANXUS毫不留情的攻擊仍然不變那份崇拜的心裡,反而是更加深了對XANXUS的忠誠心。

  肩膀被摟的死緊,XANXUS的力道顯然沒有減輕半分,直到回到他們的房間,了平才被一把甩在床上,由於才因為被路斯里亞惡作劇般解開的數顆扣子造成胸口前那一大片白晰暴露出來,長年曝曬在陽光底下的皮膚卻保持著最初的白,同時也讓路斯里亞忌妒了好久。了平難過的想要撐起身體,剛剛的那樣一甩讓他的腦袋還沉陷混亂狀態,甩甩頭眼前的視線才從一片模糊回復清晰,一個黑色的身影覆上,將他壓回床上,不讓他有掙扎的權利。

  "XANXUS!放、放開我啦!嗚…"
  察覺到有隻手已經很快的鬆開他的皮帶並將手伸進了裡面,粗操冰冷的大掌使得身體不由得顫抖了起來,真的是…極限的不舒服…
  在了平還在發聲掙扎時他將那些話語遏止了,吻上不知為何今天看起來特別豔麗的嘴唇,聽著身下不時發出的喘息聲,XANXUS已經將了平身上那件擋不住身體的白襯衫完全扯下了,鼻子貼上帶著汗水的肌膚表面,聞著熟係的味道。

  "你今天去出任務了?"
  記得十代首領綱吉並沒有在今天指派給晴守才是,可是卻在那副身軀上聞到了少見的血味?
  被剝離的黑色西裝褲還纏在了平的右腳腳踝邊,大腿卻已經被XANXUS用手分開到極限,使得一段時日未被造訪過的私密處呈現出暗紅色,隨著了平的呼吸那裡也跟著不斷開闔著,就像是希望XANXUS可以快點滿足那飢渴的地方,對於身體反應是如此坦白的了平,XANXUS倒也沒讓他失望,不同於在眾部下面前的高高在上,他蹲下身子埋首在了平溫熱的所在,伸出舌尖逗弄那個逐漸變的豔紅的祕處,如同預期般了平說出口的句子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沒、沒有嗯阿…只、只是…因為啊嗯…"
  原本停留在體內逗弄的濕熱物體換成了帶有骨感的幾根手指,正試圖的在多放幾指讓那付身體適應,更多得是了平嘴裡不成句的呻吟,現在的他,肯定是極限、極限的丟臉吧?顯然眼眶中泛起一層水氣的眼眸看著XANXUS深紅的瞳孔中印出他此刻的模樣,整張潮紅的臉好像是一掌可以掐出水的熟透番茄。
  等到似乎漫長的愛撫結束,滯留在身體的手指已經被抽出,難受的扭動了腰部,牽動著臀部的肌肉,使的XANXUS必須靠雙手出力制住了平在任意亂動的身體,他單手抬起一隻右腳放置在自己的腰側,扶著自己無法抑止渴望溫熱軀體的脹大部位,準確的埋入了早已經張合不斷、等待迎接他入侵的紅色穴口中……
  了平的聲音在房內環繞不斷,同時帶著XANXUS細小的悶哼聲…



  這不是一項任務,對了平來說,綱吉交代給他的任務不外乎就是殺人或殲滅某家族。曾經多次在睡夢中被那些追著自己索命的亡者嚇到醒過來,他用力抓著腦袋掙扎著,很痛苦,隨時充斥在身邊的血腥成了他的夢靨。他不喜歡殺人,跟成了雨守的山本一樣,既使身為黑手黨家族中的高階幹部,他們還是不喜歡濫殺生命,這樣的想法也總是被XANXUS譏笑,他已經回不去了,那個純真快樂的並中時代…
  了平在機場裡看到那剛從幕尼黑回來正出現在登機門旁的黑色身影,冷峻的目光很快的就發現那個滿頭白髮同樣黑衣的青年,隨即揚起嘴角像是在笑一樣,拖著簡單的行李走向了平,或許是身上衣服沾著的血味久久不散,既使習慣了那種刺鼻的味道了平還是厭惡的悟住鼻子,跟中學時獄寺在他眼前抽菸的情況相似,只是他並沒有要雲雀立刻去換了那件黑色外套,他並沒有任何理由與義務限制雲雀什麼。
  坐上黑色加長禮車,他們兩個人各坐在一邊,雲雀是一臉無聊的看著窗外逐漸邊的昏暗的橙色天空,彷彿是世界上沒什麼事物可以吸引他的興趣了。將偷瞄向雲雀那邊的眼神收了回來,了平展開雙手伸了懶腰,直接便是坐在車上開始睡了起來,連雲雀已經逐漸靠近的身影也完全不知道。

  望著那付毫無掩飾的平靜睡容,雲雀的那雙鳳眼頓時變的銳利,他伸手摸向某處,按下了用來隔絕前後兩側所用的按鈕,等到他自認為看膩了那付睡容,一手撫上了平的臉頰,低下頭來吻住那個微微發出呼吸聲的嘴,一直不變的事顯得索然無味,雲雀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慄,從一開始蜻蜓點水的親吻,轉變為雲雀用手制住了平的下諤開始一場霸道的索求行為,貼上乾淨的雙唇用力吸允著,連同靈巧的舌頭也伸進裡頭,品嚐著了平嘴裡的味道,也不顧了平是否掙扎,根本就是一個完全霸道自我中心主義的帝王!

  回到彭哥列本宅,高級轎車也停了下來,了平用力推開不斷壓制住他的雲雀,開了門頭也不回的走進宅邸,總使因為雲雀的不尋常舉動而心存餘悸,但是在部下面前他還是趕緊收起那張濱臨驚嚇的表情,擺出平時的微笑面對其他人,他搞不懂,雲雀到底在對他做了什麼?不是跟山本相處的很好嗎?他根本就…不該如此呀!



不該如此˙Fin

好久沒生文了,作業報告努力中囧

071116 00:46 By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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