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時候,僅靠著月光的照射,景時走到九郎的門前,但是卻一直有一陣奇怪的聲音傳進耳裡,好奇的往聲音來源一探,似乎是九郎的房間?

“嗯…對……就是那裡…”這感覺起來相當媚的聲音…難不成…是弁慶?景時疑惑的貼在門上面偷聽,絲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讓裡面的人知道有他的存在。
“我再用力一點,沒問題吧!”怕弁慶會受不了,九郎認真的問。

“沒…沒關係,你不繼續…我才會受不了啊!”

如此詭異的對話,更讓景時質疑該不該去大擾他們,可是九郎才說要他帶膏藥來的,不進去又好像不應該。

“景時?”才打算未還沒睡的大夥準備宵夜,卻在九郎的門前看到一個綠色的身影,讓上前拍那人的背,
“啊──!”被後面的人突然嚇到,害他一不小心就撞進房間裡面,在床上的兩人就這樣直楞楞的看著景時的狼狽樣。

“景時,你怎麼那麼快就跑進來了??”被突然闖進的景時嚇了一跳,九郎像是從床上跳起來一樣,急著拍胸口緩氣。

“還不是送這個來!”揮揮手上的小瓶子,”看來,應該是不需要了,抱歉,打擾了!”
“我又沒說不要!”既然景時不進來,九郎也不是沒長腳,只好自己走到門口去了,”你是準備讓我重傷,害得源氏輸得一敗塗地嗎?”
接過景時手上的物體,九郎沒好氣的說。
“可是,你跟弁慶不是在…那個?”景時疑惑了。
“那個?那個是什麼?弁慶他今天也是因為我的緣故弄到全身痠痛,我幫他舒展筋骨應該也不為過吧!”

“阿!!”沒想到是自己弄錯了,景時突然恍然大悟,但隨即又笑了出來,”不過,只是遲早的事吧!”
“你在說什麼!?”像被景時說中了什麼,九郎已經開始想趕人了,”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阿阿,我拿好東西給他,沒想到卻被趕了出來?”無奈的笑笑,一把勾過差點被遺忘的讓,”讓,今晚,就陪我已起去賞月吧!
“嗯!不過…我想先去送這個”用眼神示意自己手上還拿著托盤,讓說。
“沒關係,就讓我來幫你解決好了”

×

九郎趴在床上,讓弁慶幫他上藥,雖然說他盡量不會因為疼痛而叫出聲,但是…弁慶用的力道明顯是太大了!
“弁慶,你是想整死我是嗎?小力一點好嗎?”雖然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弁慶的力道有多大,但九郎還是會因為受不了而開罵。
“我這已經很輕了!”弁慶很快的反駁,認識他那麼多年的九郎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蠻力吧!
“不行,我受不了了!”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抓住弁慶的肩膀,強迫的跟他交換位置,形成現在九郎在上,弁慶在下的樣子。
兩個人對望了很久,弁慶才耐不住寂靜,先開口說話了。
“九…九郎,你先起來吧!這樣…好像不太好吧!”雖然不是厭惡現在,其實自己是很樂在其中的,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少年時在鞍馬寺的那段時間,他們也是常常這樣玩樂,只是,九郎的眼神不同了。
“弁慶,你看著我!”按著床的手握住弁慶的雙手,就是為了讓他不會離開自己的視線,
“是…”此時九郎的眼神,讓他開始有些害怕,就跟那晚的將臣一樣,只是,現在完全沒有逃走的機會。
“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舉起弁慶的右手,輕吻著手臂上的龍神寶玉。
“嗯…”把頭轉向側邊,不再正視著九郎,”我怎麼可能忘記…”
一生中最無法忘記的,就是十年前在鞍馬寺遇見九郎,是九郎將他從不信任任何人的心給解放出來的,但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逃出比叡山,到處流浪。

他曾經被人們稱為鬼之子。

“從那年分開之後,我從來就沒忘記過你!”這是他們再次相遇之後,第一次提到的過往吧!
五條大橋上的再次相會,冷艷的弁慶像是融入在月光一般,讓他睜不開眼。

弁慶張開雙手抱住九郎,埋藏在內心已久的思念也爆發了出來,
“我…我也是阿!回到比叡山之後,過著以前的那種日子,少了一個你”任由淚水從眼角流出,弁慶繼續說,”但是,我還是逃了,不知道要去哪裡,走的越遠越好”
“是因為你不認識路吧!”九郎的一句話,很快的化解現在弁慶造成的冷凍狀態。
“我還再難過,拜託你別打岔好嗎?”
“哈-突然覺得你還是這樣比較可愛”俯下身去吻住弁慶的唇,這不是第一次,還是少年時的他們,已經將這當成是一種遊戲了。
“嗯…”因為發出聲音的地方被堵住了,弁慶只能發出一些小到不行又聽不清楚的聲音。
緊抓著九郎的衣服,但確任由身上的衣服離開自己的身體,月光是明亮的,照射在弁慶白皙的肌膚上,晚風吹來,讓他的身子一顫,九郎擁住他。
弁慶窩在九郎的懷裡,感受到第一次被愛的感覺,

如果這是夢,請讓我永遠都不要有醒來的時候。


待續…

現在真的很想廢掉這篇,可是…又不能這麼做,果然還是寫一篇就解決的文就好了!
我發現寫遙久的文比網王容易太多了,難道我對網王的愛還不夠深嗎?
OTZ…
我果然是地朱雀總受至上,我還在想要怎麼玩出翡翠彰紋勒!
因為這次遙久團裡二代的八葉只有翡翠跟彰紋兩隻而已,
所以才想玩翡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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