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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弓起身子,下身充滿著疼痛,未曾有過這樣的待遇,讓他感到無措。
“弁慶…”
從身下人兒得到的陣陣快感正讓他自己的意識一點點消失,覺得那陣呻吟就像是首維美的節奏曲。
“嗚嗯…”
睜開眼睛之後他只看的到紅色的,一切都是。
紅色的眼睛、紅色的頭髮,還有…紅色的月亮。

兩具肢體交互擺動的景象停了下來,原本的上下交疊改成一起平躺在草蓆上頭,但兩人依舊像是黏在一起般的靠近。

×

已經升至天空最高處的月亮攏照著整個大地,當然也包括在地上的每一個人。

弁慶因為不久前Hinoe不愧身為年輕人旺盛的體力而被整的體力透支,不得動彈,起碼只能動動手肘的部份,現在睡不著的他手指逗趣的爬上Hinoe的胸膛,仔細瞧瞧那健壯的體魄,雖然他只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但沒想到卻已經有了如此的成長。
真的是很有趣呢!
雖然他是源氏底下的軍師,是第一智將,但他似乎無法將這段感情運用平時的心態來看待。
忍著身體的酸痛移開Hinoe放在他腰上的一隻手,爬離席子的範圍,慢慢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好在外頭的月光明亮,要不他可能就會因為室內毫無光亮穿錯衣服,然後遭到九郎的痛罵呢!
對了,說到九郎,他們認識也將近七年了,從最早在鞍馬寺遇見他直到在源氏底下做事,也過了那麼久。

明天也跟九郎約好了要一起為了和平家交戰一事要商量對策的,但是他現在的身體…有辦法嗎?

將頭埋入曲起的雙腿中間,似乎覺得一切變的寂靜,水流的聲音,蛇在爬動的聲音,人們的鼾聲,就像是在耳旁一樣的清楚。

“明明就痛的動不了,晚上就不要沒事出來晃!”背後的聲音傳來,是他,帶著那雙挑釁的眼神,晚風吹過那紅色的髮絲,Hinoe像是個天之驕子似的出現。
“Hinoe…”弁慶對著Hinoe微微一笑,便直接往後倒,躺在那一片草地上。
Hinoe本能的就是坐在弁慶的身旁,但卻是直接撲到他的身上,像是要聞遍他身上的味道似的,頭到處鑽。
“哼哼,好香的味道”
“起來啦!”推開壓著他的身體坐起身來,下身的私處還隱約泛著疼痛感。

一陣風襲來,弁慶原本隨意繫上的髮帶也被隨之帶走,亞麻色的長髮在月光下飛舞著,

“好美的頭髮…” Hinoe隨手抓著一磋弁慶的頭髮,聞著那髮絲散發出的淡淡清香,然後才正對著弁慶的眼睛,緩緩說出話來,”好美的…弁慶…”

弁慶睜大眼看著Hinoe,等到恢復意識時,他的雙手早就已經被按在草地上無法動彈了。
他只有透過月光,看到Hinoe勾起一絲微笑的嘴角。
“我真的是不想讓你回去九郎的身邊阿!你明明就已經是我的人了,卻老想著要離開…”右手勾起弁慶的下顎,用舌頭慢慢的描繪那令人著魔的唇型,真的是很完美的觸感,雖然不是第一次碰觸,但它卻像是剛完成的豆腐一樣,吹彈可破。

“……”弁慶什麼也沒說,但是腦子裡卻想著,到時該怎樣跟九郎解釋著,他自己的問題。
Hinoe不放他走?真是一個任性的小鬼。


“嗯…”雙手緊抓住匍匐在他胸口上的頭,手指掐入他的髮絲,像是抓住一塊浮木,放不開手。
全身的感覺集中在胸口上的一點,沉醉在其中的自己還聽的到類似幼兒吸允著母奶的聲音,還不只是這樣,Hinoe的雙手摸遍了弁慶的身軀,吻遍了它,很明顯的可以看出全身泛著的一層紅色,在Hinoe的眼裡,那是漂亮的顏色。

將被丟在一邊的衣服撿起,扶起弁慶的頭部,讓衣服就放好在草地上,為了不讓弁慶的頭部受到創傷。

“那,我就在接下去了”手順著纖細的臀部撫摸下去,那鎮光滑的感覺雖然不久前才品嚐過,卻是久久不膩。隨著手經過的地方,也將弁慶下身的衣褲也剝離了身體。

“嗯…阿-”突然私密的地方被Hinoe冰涼的手指觸碰著,一陣刺激感立刻襲來,抬頭望向他的臉龐時,也同時意識到,自己的雙腿早已被舉高並彎曲著,下身的光景毫無遮掩的展現在Hinoe的眼前,弁慶覺得臉部的熱度不斷上升,比在屋內時的感覺還有丟臉。

“對…就是這樣,我喜歡你的表情”

“阿……Hinoe…!”
視線所及的部份,只有那紅色的髮絲、紅色的眼,以及高傲的笑容,頓時覺得,連看著他們的月亮,都有如鮮血一般的紅。


×


時間已經過了約定時間很久了,但仍未見到弁慶的影子出現在軍營,九郎不禁有些擔心,原本是想要叫景時去幫他一起去找的,沒想到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很快速從他面前飛過,準確的刺入一旁的樹上。
走上前看,射來的短劍上面似乎還綁著紙條,九郎立刻就是打開來看。


現在弁慶在我這,他需要休息,所以請不要來找他,

Hinoe

只有短短幾句話,但是他實在已經無法確定,他的軍師倒底回不回的來…

“這個…死小鬼!!”


End


後記:

我是之前才發現,其實一、二代的天地朱雀都不適合H,簡單說他們是小孩子,一代的分別是十五歲跟十四歲,連元服的年紀都還沒到。
所以只好把目標放在三代上面了,好在年紀都很夠,但是沒想到地之朱雀原本在一、二代都是八葉裡年紀最輕,但三代裡卻一舉成長為25歲了,大人的魅力果然不凡阿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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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的一篇,關於遙2的朱雀組一事,因為大概內容不太詳細,所以是亂寫的啦ˇˇ不要太介意
只是不知道遙2的OVA要向下載罷了



××




”彰紋,我來找你了”正殿門口的大樹上,站著一個少年,他那頭明顯的火紅色頭髮,讓在屋內的彰紋很快便見到他了
”Isato,站在樹上很危險的”放下手上的紙筆,彰紋擔心的看著那個叫Isato的男孩,
正想從窗戶爬出去,卻被自己的貼身侍衛攔住,
”彰紋殿下,請務必注意您自己的身體,讓我來吧˙˙˙”
源賴忠拔出腰側的劍,就這樣˙˙˙往樹上面一射˙˙˙

”賴忠,你怎麼˙˙˙”彰紋擔心的看著劍射去的方向,因害怕而用手擋住視線
”沒事的,殿下”賴忠輕聲的說,”看,他不是下來了嗎?”

”可惡˙˙好痛”摸摸自己摔痛的屁股,抬頭一看便是彰紋忍不住傾漏而出的微笑,Isato的臉很快便染紅了,”彰ˋ彰紋˙˙˙”

你怎麼可以在別人的面前笑的那麼燦爛?
馬上用著那副死魚眼瞪著賴忠,彷彿是在怪他的第三者身分


”那,彰紋殿下,屬下先告辭了”說完便退離兩個人的視線中,


”今天你簡直就像太陽一樣呢”彰紋高興的對著Isato說

”嗯?怎麼這麼說?”

”因為你今天的臉也是紅色的阿˙˙˙”隨即送上特大的笑容?將彰紋的姿色更是多表現了幾分
”那˙˙我們˙˙”握住彰紋纖細的雙手,慢慢靠近的兩個人,正當兩唇將要相貼之際˙˙˙


”殿下,泉水殿下跟泰繼大人在外頭等您,說是有要事”賴忠的聲音這時便天不從人願的出現打斷了好不容易培養起的氣氛,

Isato緊握著拳頭實在是很想找個人出氣,可惜在彰紋因為不好意思推開他之後,便跟著賴忠走了出去

一定要想辦法將賴忠這個死心塌地的侍衛弄走,他才有辦法更接近彰紋,
因為他一直都相信,他們兩個有從上輩子開始˙˙不,說不定是好幾世以前,就有所謂的斬不斷的因緣在牽引著他們見面,
一直一直,

都是這樣的







後記



兩個小朋友的生活瑣事,這次設定彰紋又比Isato小了一歲,但是遙3裡的弁慶年紀似乎是比較老阿ˇˇ
不過仍然是個美人ˇˇ跟1ˋ2代的詩紋ˋ彰紋不同,弁慶是個腹黑軍師阿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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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為師傅帶著孫子出去旅行,而得已休得幾天假的祈,一早就跟自家姊姊還有附近小孩打個超級大聲的招呼之後,就快跑的奔向土御門大路的左大臣宅邸,想也知道,他最近才和詩紋合好,為了更了解彼此,他決定主動向詩紋示好。

走進大門內就看到賴久跟天真還是不改往常的在那裡練習劍術,還有站在一旁觀看的鷹通、茜跟永泉、泰明等人。
”阿-一早就那麼勤勞阿?”很快的繞過賴久跟天真兩人,跟永泉他們站在同一側,奇怪的是,怎麼少了兩個人?
”詩紋呢?”

”聽說是昨晚暫時搬到友雅殿下的橘家宅邸去小住了吧!”永泉輕聲的回答祈的疑問,然後視線又轉回那兩人的身上。

到橘家宅邸?雖然知道之前自己對詩紋最大的誤會就是那次他被鬼族少年陷害而入獄之時,受了幾天牢獄之苦的詩紋被救出之後便是被安置在橘家宅邸,怎麼…現在他又回去了?
”我可以去找他吧!”雖然不知道那傢伙為什麼要離開土御門,但是跟友雅扯上關係的絕不會是什麼好事!
”不過橘家大宅可不是說去就去的地方”鷹通此時也回應了一句,雖然這麼說,但友雅的宅邸他不知一旬就去了多少次,當然,因為他是特殊身分,可惜不敢明說。

”沒問題的”淡然回了一句話的泰明,便轉過身離去,也不忘拉過永泉的衣擺,提醒他該走了。
”泰明大人,請等一下阿-”很快的追上泰明的腳步,永泉就這樣站在他的旁邊,直到離開眾人的視線。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甚至還隱約感覺的到永泉的羞澀似的,茜忽然擊掌說道:
”阿-泰明跟永泉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呢!真不愧是天地玄武呢!”

”嗯。。”左看右看,鷹通鬆了一口氣,若是友雅在這裡,為了回應神子的話,他肯定會把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後說:〝我跟鷹通的感情也很好阿!神子殿下你不也說說看我們呢?〞

”不管怎樣,快點帶我去找詩紋吧!”眼神堅定的看著鷹通,祈的眼神就像是一隻。。。猴子(?)一樣在瞪著鷹通
”好。。好的,請跟我來吧!”在離開之前便對其他還留在那裡觀看好戲的眾人點了一下頭,踏著泰明跟永泉的腳印離開了

天真跟賴久的練習也算是結束了,也發現到旁邊站著的人明顯的少了很多。
”阿-他們都走了嗎?”天真大力轉動有些酸痛的右手臂,暗自不高興賴久的手下留情。接過茜遞過來的濕毛巾,逝去滿臉的汗水。
”你沒怎麼樣吧?”明明知道是天真自己要他不要放水的,但還是不免擔心的問,仔細一看,天真手腕的部分也腫了一塊。
”這根本就不礙事!說到這。。。”天真環顧一下四周,不知道有哪裡怪怪了,”詩紋離開土御門也快一天了,沒看到他躲在廚房裡作點心的樣子也真奇怪。”

”嗯。。是嗎?那我們一起去友雅家找詩紋吧!”茜也是後來才想到怎麼每個人都要去橘家宅邸,便回大殿內去向藤姬報備一聲,然後才跟天真、賴久一起離開。


×


正如友雅曾說過的,橘家雖然比不上左大臣宅邸那樣的規模,但也稱的上是美輪美奐了
”沒想到友雅的家也是那麼大!”自從成為八葉之後,常常會到土御門大路和大家會合,那麼大規模的房子也都是見怪不怪了,畢竟他們幾乎都是貴族或官員之類的身分,哪像自己,只是一個平名小孩。
”嗯,我們進去吧!”

跟在泰明後頭一起回到陰陽寮的永泉,由於體力不是太好,不適合長走或長跑,所以此時的他便只好坐在泰明身後的板凳上輕喘,好能回覆一些體力。
正在休息的永泉感覺到一陣冰涼感覺從臉上傳來,抬頭一看,是泰明,他拿著一碗水遞到永泉的眼前,
”阿,泰明大人?”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泰明,難得的溫柔讓永泉紅透著臉,低著頭不敢見人。

”快點喝吧!趁著水還是涼的,比較能消除疲勞”
”阿。。嗯!”
就在永泉放下手中的碗,便跟泰明一起離開陰陽寮。


”哈哈,我還以為是鷹通按耐不住寂寞所以那麼快就跑來找我了,沒想到是祈要來找詩紋的阿!”一臉高興的揮動折扇,友雅難掩笑意的說著。
”友雅大人,請別這麼說” 雖然知道友雅最喜歡捉弄他了,可是就是不喜歡在有場合的地方,聽他把話說的那麼明。
”對了,祈,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特地跟左大臣『借』了詩紋嗎?”停下腳步,丟了一個問題給跟在後面的祈。

”我哪知道阿!”雙手抱著頭,輕鬆的走著,看到經過的侍女手上所端著的食物,每種都是未曾見過的,很稀有的,簡直就像是。。。另一個國度才有的食物似的?
好像哪裡怪怪的。。。
”你好像有些注意到了”領著鷹通跟祈到了另一間房,裡面早有一位身著華麗的十二單衣的女性在裡面等著了,細白的臉龐讓人猜不出她的年齡

”橘夫人,你好,鷹通又來打擾你了”行了一個禮,鷹通便先行坐在一側,看著友雅。
”夫人?”對於鷹通對這名女子的稱呼感到奇怪,祈的腦子突然浮現出可能的情況,”原來你已經有家室了阿!我想也是,都三十多歲了怎麼可能還沒娶妻!”
而且還搭上年紀比他小很多鷹通,這男人真的不是普通的沒節操。

”哈哈,怎麼可能,這位,其實是我的母親大人”
”嗯嗯。。。怎麼可能!!”這樣一個大美人,說她已經過了半百誰會相信?

”友雅。。我的兒子,平時。。都麻煩你們了”

在房間內顯的一片寂靜的時候,門外的腳步聲逐漸接近,還有開門聲
”夫人,已經好了喔!”離開廚房,手上端著盤子的詩紋便直闖入大家的視線中,身上所穿的衣服語平時不同,而是跟友雅同款的直衣。
看在祈的眼中是有一點不快的意味
”詩紋,你怎麼會來這裡?”一把拉過詩紋到自己的旁邊,卻因為詩紋露出疼痛的表情才鬆手
”因為。。。咦?友雅大人沒跟你說過嗎?”無邪的碧眸就這樣看著祈,看到他臉都發紅,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

”前陣子帶回詩紋所做的糕點讓母親大人品嚐,她似乎特別喜歡,便說要見見這廚子一眼,她還不相信詩紋只有十四歲便有這一身好廚藝呢!還有詩紋務必親自來一趟呢!”
合起折扇放置在面前,眼角餘光卻朝著鷹通那裡,輕揉的笑了起來。

”老實說。。夫人太高攀我了,其實,也沒那麼好啦!”
”怎麼會呢!詩紋的手藝是大家都知道的!”刻意忽略友雅傳來的視線,鷹通背過身。

”嗯。。請大家慢慢享用吧!”放下盤子,便欠身離開。
詩紋來的快走的也快,祈便跟他一起走出去,

”你怎麼突然離開了?都沒跟我說!”拉住詩紋的手,祈一本正經的說
”因。。。為。。。”詩紋只是默默低著頭而已,碧色的眸子染著黯淡,”我不太習慣。。。!”
”阿?”被這回答弄得腦子有點打結,祈還是有點不懂。
”太溫柔的祈、對著我笑的祈,勾著我的脖子一起走在路上的祈,不管怎樣,都覺得這不是我該擁有的”說完的時候詩紋早已經蹲下將頭埋在雙腿上,就算沒看見他的臉了,也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表情

”笨蛋!”重重敲了泛著金色的頭顱一拳,直到詩紋抬起頭來看著他,祈的笑意明顯浮出
”好痛!”

”不會在發生了。。”揉揉詩紋的頭,碧藍和火紅相朢著,”相信我。。。”
將詩紋擁入懷中,小小的身子帶著淡淡的清香,是糖的甜味。
像是無法相信的睜大雙眼,然後才是接受般的合起眼

”阿,年輕真好”站在門邊的友雅偷偷笑著,卻也暗暗祝福這對年輕的佳偶,”哼哼,鷹通今天不會讓你離開這個家一步了”
”嗯?”背後突然一陣涼處,轉過身看,鷹通看到友雅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望著他,心理便想:”我還是先離開吧!”

”今年應該是討的到兒媳了吧!”橘夫人看到就算是在門裡門外依舊有默契的兩人,心理便是這麼認為的


”泰明殿下。。我們走了多久了,真的到的了友雅大人的宅邸嗎?”永權顯然是跑得有些力不足了,臉上帶著紅暈,向泰明詢問。
”沒問題。”泰明繼續向〝樹公公〞和〝樹婆婆〞問路,但他們根本就已經走出京城外面了。

”阿-要走多久阿!泰明大人-”


E。N。D


後記:
寫到最後忘了我在寫什麼,這篇花了好幾天,其實好想去寫天地玄武的配對
詩紋擅長料理,是家庭主婦的合適人選,永泉也很適合,但他八成不會做菜,但應該會學得很快
繼續研究源平時期吧!因為弁慶的緣故阿。。他的薙刀我不知道該怎麼做,而且刀面還挺長的,真的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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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土御門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但總觀起來人命相關的是應該是大事吧!
「八葉」之一的詩紋殿下落水了!?

而且那湖可說是極深,好在並無穢物使的他們的順利找到人。
本身便適水性的賴久跳下湖去,勾住了正往湖底一步步靠近的詩紋,看著那毫無生氣的臉蛋,心中泛起一股酸處
友雅接過那濕淋淋的身子,就加快速度的回到大殿上去,仔細看著還在微微呼吸著的小嘴,看來,他是不要緊了。


”詩紋不會有事吧…”擔心的看著躺在床舖上熟睡的詩紋,永泉看著負責診治的安倍泰明
”接下來就要看他自己了”站起身來,原本是準備漠然的離去,但還是忍不住喚了一聲那還在白擔心的傢伙,”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你還要繼續留下嗎?”
”阿…請、請等我阿!泰明大人-”很快的追著泰明的腳步走出房間,臉上帶著與他的髮色相輝映的粉紅色

”那,我也先行離開了”友雅欠身準備離去之時,還不忘對罪魁禍首訓誡一番,”祈,這事算是你惹出來的,你可要好好收拾殘局”
說完便瀟灑離去,可惜少了平時後頭成群的女侍

正坐在詩紋的右側,祈的眼神便直盯著他的面容。
一直以來,那張臉總是帶著受傷的表情看著他,因為自己第一次見到詩紋時,就已經認定了他就是鬼之一族的人,才會對著他忍不住自身的情緒在那吼叫。
為了紓解自己的壓力,沒想到卻傷害了他,

等他醒來之後,一定要跟他道歉吧!

過了一些時日,雖然詩紋的臉色終於有些好轉了,但仍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只知道他似乎在作著一個可怕的惡夢,夢裡不斷喊著:〝我不是鬼、不是!〞
看著他每晚這樣大汗淋漓的樣子,每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明明白天的時候都還好的,沉靜的睡容不帶一絲痛苦,只有到了夜晚大家都入睡都時候,壓抑住的情緒才得以發洩

這晚輪到照顧詩紋的是賴久,他手持著劍,坐在門邊假寐,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看著詩紋的睡容。
跟當時一樣,第一次見到他時那無助的面容,讓人會不知覺得想要保護著他

”詩紋殿下?”目光察覺到白皙的手指有了動作,口中發出的嗚咽聲,牙齒緊咬著粉色的唇,看樣子還是很痛苦的樣子
賴久上前觀看詩紋的情形,手掌撫著滿是汗水的額頭

”賴久,怎麼了嗎?”鷹通聽到隔壁詩紋的房內賴久的聲音,便立刻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只可惜還尚未將身上的衣服打理好,敞開的衣襟看出幾分曖昧的顏色
”我說阿…你這樣跑掉,不是…太對不起我了嗎?”跟隨在鷹通身後的友雅,直接的就攔住了他的腰,也不顧後頭跟上來的天真等人的目光

”手好像有動了一下…”在詩紋的另一側坐下,天真擔心的表情還是很明顯

”嗯…”許久未張開的雙眼,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他無法立刻適應的強光,很快的用手檔在眼前,等過了一段時間,他才發現到,有一群人圍在他的身旁
”太好了,詩紋,你終於醒了!”天真高興的直接把詩紋擁入懷裡,直到他感覺到那嬌小的身軀用手槌著他的胸膛,他才只好放開
”天真學長,你弄得我都不能呼吸了!”一如往常的笑容掛在臉上,揉揉險些掉下淚水來的眼角,順便看了下四周的人,”對了……”
”嗯?”知道詩紋已經沒事了,便開始用力的揉著他的頭頂
”阿!不要玩了啦!”羞紅著臉想移開在頭上把玩的一雙手,最後還是投降了,”學長…”
”什麼?”玩夠了天真就收起玩心仔細聽著詩紋的發言
”這裡…是哪裡?”然後有些害怕的看著旁邊圍著他的六位八葉,




”他們……是誰阿?”


××


”喂!你們要幹麻阿!”本來就是火爆個性的祈,被友雅帶頭拖到隔壁房間之後,就開始毫無目標的亂吼
”事情會這樣,全都是你的錯…”天真摩拳擦掌的聲音,清脆的連外面都聽的到似的,”全都是因為你的大嘴巴,詩紋他才不會……”

不久前-

”詩紋大人,你剛才說什麼?”永泉一臉難以致信的抓住詩紋的手,悲傷的氣息不斷流露出來,一旁的泰明靜靜的看著他們,臉色依舊的冷漠和沉靜,只是內心不知道有什麼在波動,他好想現在就將永泉拉出這個房間。


”看樣子。。是因為他自己的心理問題,不敢去面對某件事,導致部分失憶的吧”泰明不帶任何感情的說出可能的情況,將手放在永泉的肩上幾秒之後便悄然離去了。
”泰明大人?”很快的,永泉也跟著泰明走出房間,讓其他人靠近些




”說起來。。也都是因為祈太衝動的結果。。”重新調整被友雅玩弄而歪掉的眼鏡,鷹通細說著,”但是。。將詩紋交給祈真的會沒問題嗎?”
雖然詩紋看到環繞在自己四周的都是陌生的臉孔,也只是些微害怕而已,而且他的記憶似乎是停在他剛來「京」的那時候吧!
都城裡的人將詩紋誤認成是「鬼」,
一直對自己外貌的深深自責,就算被賴久救了之後,他還是很害怕走在街上。



身體好不容易恢復了,詩紋便決定在大宅子裡面繞一繞,賴久也基於武士的自我責任,而跟在一旁

”對了˙˙˙賴久先生,真的是很謝謝你呢˙˙˙”走到池塘邊的時候,詩紋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看著在湖面上的青蛙跟烏龜,”如果不是你˙˙˙或許我˙˙˙早久已經˙˙˙”

”詩紋大人˙˙˙”眼前那張微笑的臉背後,不知道有多少次扭曲過的痛苦,等到賴久再次回覆意識時,他已經將詩紋擁入懷裡了。
實在是不想在看到眼前這個人珍貴的淚水化作永無止境的珍珠,疼惜的撫摸著微捲的金髮,

兩人間的默然無語,隱約聽到小小的啜泣聲,

能夠保護他˙˙˙以致於不讓他在次落淚嗎?



站在樹後的祈,看著緊抱在一起的賴久跟詩紋,他竟然覺得刺眼?
無意間手心被指甲抓出血來,他卻沒有一絲疼痛感,
或許疼痛˙˙˙都已經用在「心痛」上了吧!

”自己惹出來的是就要自己解決!”
被天真訓完之後,友雅又再次告訴自己這一件事。
他當然知道阿!
只是˙˙˙只是,詩紋那傢伙,一直在躲他,或許是˙˙˙下意識的吧!
但,他終究還是嚐到跟詩紋當時同樣的痛了吧!

怪不得有這句話˙˙˙

天作虐猶可活,
自作虐不可活,


會這樣˙˙˙果然是自己造成的吧˙˙˙


E˙N˙D



後記


”鬼的意義”後續,當然還是沒有完的,可能會繼續寫下去,原本是計劃朝著天地朱雀這對寫去的,但怎麼中途插進來一個賴久阿??
很私心的寫出超級曖昧的天地玄武跟白虎這兩對,八葉裡已經有三對被我湊起來了,剩下的青龍我就不知道要怎麼分了,
等我弄清楚天真跟賴久的攻受情況在說吧˙˙˙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個人都可以攻詩紋跟永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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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事項:
因為是純粹的同人,所以裡面完全不會有女主角的蹤跡,請別告訴我〝她〞是誰,O。K?
大部分是跟漫畫出入很大,老實說我內容差不多都忘了吧。。。


×


來到「京」已經有兩個月左右了,大致上也已經熟識同樣身為「八葉」的夥伴們了
幾乎可以說是跟每個人處的很好,除了一個人,那個跟他同樣身為朱雀一方的人
到現在還是無法忘記,剛來到這不屬於自己的異世界時,每個人看到他的眼神(厭惡)還有說話的語氣(輕蔑),就算從小對這樣的事情經歷了不知多少回,但他始終是感到懼怕

為什麼每個人總是這樣看我,我做錯了什麼事嗎?還是因為…我的這副模樣的緣故
仔細端詳著自己,金色耀眼的捲髮,碧藍色的瞳孔,再加上白皙得不像正值年輕活力的中學生該有的膚色,這都讓他感到自卑
甚至因為自己特有的興趣-做點心,被班上的其他同學笑道為什麼不去做女人算了?

”詩紋?你怎麼了嗎?”走到大殿轉角處的走廊上頭,看見扶住柱子不知眼神飄到哪的詩紋,源賴久上前喚了他一聲
”阿-?賴久?你怎麼…”突如其來的驚嚇讓內向的詩紋漲紅了臉,卻想起眼前這個人曾是救他離開險些遭遇慘死局面的恩人,不由得低下頭向他道謝,”上次…真的是非常謝謝你,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了”
看著低頭模樣的詩紋,大概也知道他現在的表情吧!
”這…也不算什麼”都城內的老百姓,總是仗勢人多欺負著光有著「鬼」外表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鬼」,會讓他們乖乖的欺負嗎?
”是嗎…總之,謝謝你了”與賴久擦身而過的詩紋,隱約的聽到低沉的一句話
”其實你…根本沒必要在披著那件外衣吧!”
揮了衣袖,提劍離去,走向大殿內

之所以批著外衣,是為了掩飾自己,一個人走到街上,偶爾會感覺得到有些人直盯著自己的背,讓他打了個寒顫,覺得全身上下的溫度驟減了二十度,加快腳步向前走,想擺脫那種討厭的感覺
“是永泉大人跟泰明大人?”跑到累時便停下腳步休息,撫著自己微熱的臉頰,抬起頭來視線前方正是安倍泰明跟永泉,因為靠的特別近所以顯得這兩人的關係相當親密,平時冷漠的泰明此時臉上也透露出沒見過的微笑,帶了些暖意
他們的關係真好!
想到他們同是屬於〝天地玄武〞,而自己,是〝地之朱雀〞,但另一個人,〝天之朱雀〞的伊乃里,卻是極度厭惡自己,每當想起他說的話,又覺得自己回到了在遇見天真之前的那段生活。
每個人都看不起他,似女子一般的柔弱外表,脆弱的心,根本無法做任何反抗

‘你這充滿罪惡的鬼,快點滾離這個地方,這根本就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不要以為你能用一副沒事人的的姿態待在這裡,我會將你趕出去的!!’要不是手快的鷹通抓住拳腳快要飛向詩紋身上的伊乃里

什麼時候你才會知道,我根本什麼也不是
不是你自認為的鬼之一族
我只是流山詩紋而已


×

夜晚的時候天空掛上了一顆下弦月,依據他的猜測大概是十點過後了吧!
回到土御門的同時,碰見也恰巧回來的伊乃里,被投射近乎恨意的目光,他的心慌了
又來了,誰說習慣成自然?對了一半是沒錯。
從小到大,受個了屈辱,也習慣了懦弱。
但為什麼,他希望伊乃里用他那火紅的瞳孔看他幾眼,而不是那帶著殺氣的眼神,也許能平復心裡那一點點的傷痛阿!

因為睡不著覺,走到湖邊的涼亭,打算讓自己數著湖裡的魚數到累,雖然這樣有些蠢。走到小道上便看見已經有人坐在涼亭的扶手上了。
走上前去看,是伊乃里。
平時見面時伊乃里一定會單方面的開始咆哮,總是讓詩紋無法抬頭好好看他,現在,雖然看不見他的眼神,但卻使他的心情有些微的平靜。
這是平時的他,是真正的他吧!

“嗯……?”察覺到有別人的氣息,被人打斷美夢的伊乃里睜開了眼,卻沒想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頭的金髮,還有他最厭惡的碧藍色瞳孔,他立刻推開詩紋,做出攻擊的姿勢,”你果然還是露出真面目了吧!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偷襲我?我是不會讓你如願的!今天我就要讓你完全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說罷,力量集中在右手的拳頭揮向詩紋他那彷彿像豆腐般細嫩的臉頰。

明知道伊乃里的下一步動作明顯對自己不利,但他卻沒有反抗。
或許是消失的好呢…總比待在這裡遭受別人的白眼要好的太多了,不用見到自己所嚮往的火紅瞳孔怒視著自己。
眼睛直直的看著與他相對應的眼神,
是不是一切都是假象,他其實是在作夢,為什麼該有的痛覺沒出現,但臉上卻出現了無法停止的淚水,
像是斷了線的珍珠,無法停止。
果然阿,他真的很沒用,總是愛哭,但全身的痛覺,還是集中在心臟的部分。
右手伸手摸向自己的心臟,還在跳?為什麼還要繼續跳下去?想讓我繼續痛苦嗎?

耳邊傳來伊乃里歇斯底里的聲音。
“沒想到鬼也有淚水、也有心跳嗎?”早就已經看不清楚他的臉了,詩紋的視線早已被淚水給覆蓋住了,牙齒緊咬著雙唇,為了不讓嗚咽聲發出來
這樣的自己能夠做些什麼?眼神空洞的,越過伊乃里的旁邊,伴隨剖心一般的痛,他站在扶手上面,仰頭看著像是只有一邊眉毛的月亮,除此之外,他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就連在園子裡散步認為會有艷遇的友雅都已經聽到聲音而趕來想要拉住詩紋時,也已經來不及了。
夜空與湖面迅速做了一百八十度的交換,他還看到伊乃里的最後一眼,那不是憎恨的眼神,他好高興,
身體平穩的往水面下沉落,顯得平靜,
或許,這就是解脫吧!


×

“泰明大人,詩紋大人要多久才會醒來呢?”永泉在一旁看了不免擔心起詩紋的身體狀況,聽到內侍的通報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這湖頗深,但卻是清晰到連幾顆石子都可以一一的數出來,才讓他們很快的找到人。
原本就白皙的臉,現在更可說是毫無血色了。
“剩下的,就是靠他自己的意志了”放下詩紋的細手,退了開來,讓其他人能靠近一點來看詩紋的情況
天真看著跟自己一起淪落到異界的可憐學弟,居然遭到這樣的折磨,便想也不想的握緊拳頭準備往伊乃里的臉上送去

“都是你,是你把詩紋害成這個樣子的,你沒有家人,但是他有!”

賴久跟鷹通同時拉住情緒激動的天真,鷹通的眼鏡還差點被天真給扯下來
伊乃里呆坐在一旁,思考了很久,
一個鬼,根本就不會做到這樣危害自己生命的事,不是嗎?
難道,我真的誤會他了嗎?
我們,一樣是八葉之一阿-!

“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嗎?”友雅站起身手持折扇敲了伊乃里一下,”你中了〝復仇〞這個毒太深了!”


伊乃里低著頭,放置兩側的雙手緊握著拳頭,口中默默的念著:
“混蛋,你不醒來,我要怎麼跟你道歉…”



E。N。D


後記:

天阿-第一次寫遙久的同人,因為太喜歡詩紋了所以就寫出來了ˇˇ
第一眼看到詩紋覺得他跟小慈郎實在太像了,再加上伊乃里的聲優竟然是。。。高橋直純阿!?
難不成這是變相的丸慈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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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我們時常共枕到天亮

一年後,

我們彷彿是陌生人

就算是眼神相對,

也不會打招呼

 

 

「我喜歡這支球隊」

「我喜歡足球」

「要是你沒來櫻上水的話,說不定……」

 

雖然聽著水野在說話,但風祭的心…似乎還停在某人的身上

「謝謝你……還有…我」正當水野想說出『喜歡你』時,看到可憐被疼的福爾摩斯從屋裡逃了出來

「福爾摩斯!!」

 

「不要隨便玩別人的狗啦!」

聽著水野罵人的聲音,一旁的風祭也只能傻笑

 

 

眾人離去後-

 

「抱歉啦!風祭,沒想到牠哪麼黏你,還要你陪我們一起散步」看著自己的愛犬黏在風祭身上,水野恨不得自己就是福爾摩斯

「沒關係,反正…」沒想到福爾摩斯突然爬到風祭的背上「我喜歡狗」

「福爾摩斯-快下來」回去之後我一定要煮狗肉!!水野在內心發誓著

 

愉快散步的兩人一犬,沒發覺有道目光,狠狠瞪著他們

 

在到達下一街區的十字路口時,風祭見到…那個他曾經愛過的人

 

「那是…武藏森的三上學長」

「咦?」

 

「阿。你好。」

「太好了,居然遇到認識的人。我來找人,沒想到卻迷路了,真傷腦筋。」

「找風祭嗎?」

「不,我來找你」

「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個…在這說有點不方便…」

「沒關係,我對風祭沒什麼好隱瞞的」

「這樣阿,那我請教你…」

 

什麼!水野要轉到武藏森,那智也說的是真的了。風祭也被這突然發生的事情嚇到了

 

等到風祭回過神來,水野已經氣的跑去找父親理論了

 

「學長!你是故意的!」

「你為什麼可以毫不在乎的傷害別人!」

 

「受傷害的應該是我吧!」

「!?」

「我兩樣重要的東西,就快要被他搶走了」

「什麼?」

「武藏森的十號球衣,還有…你」

 

「為什麼提到我,我跟水野只是朋友阿!」

「朋友,我想…只有你自己這麼認為吧!」

 

學長到底是什麼意思!?

 

「或許…我還喜歡你吧!所以我不想看到你和別人靠的太近」搔搔頭,走進風祭,三上將手搭在風祭的肩上

「學長…」被三上突如其來的告白羞紅了臉

 

「雖然我們現在不同學校…但是,我想問…

 

 

 

…我能繼續愛你嗎?」

 

 

=完‧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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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往年,武藏森學園,在二月份都會舉行足球社的入學測驗,分成幾組來場小比賽,來判別新生的實力。而準備升二、三年級的足球社社員,也會利用時間來觀戰

「涉澤,你認為哪一個新人比較有實力呢?」三上問著在他身旁的涉澤

涉澤在二年級時就已經成為足球社的副社長了,升上三年級後理所當然的成為社長,他的本職是守門員,而且他看人的能力一向是很準的

「阿…應該是那個右眼角下有顆痣,踢前鋒的男孩吧!」在過不久,他一定能成為國家代表隊的,本來雙手環抱著,涉澤用右手食指指著他所說的人「你呢?你認為是哪一個?」

 

「秘-密-!」三上的眼睛盯著在球場上跑著的嬌小身影,露出了有點陰險的微笑

發‧現‧獵‧物

 

 

 

自從武藏森的入學測驗結果出來後,風祭被列為三軍,所以一直沒辦法踢球,能做的都是清理學長們的球鞋、和被弄髒的球鞋

「智之…,我們做這種事要做多久呢?」風祭擦著球,神情低落的對同室的山川說「我很想上場踢足球…」

來到武藏森已經快一個月了,很羨慕同班的藤代同學,因為他有實力,被選為一軍,所有的教練都很看好他,風祭的手不停的擦著球,口中喃喃低語

「小將…」雖然山川也很想安慰風祭,但是…

 

「喂!一年級的!釘鞋擦好了沒?」帶頭走進更衣室的是二年級的學長‧天野聖夜,「我們等下趕著用!才不像你們那麼沒事做」

學長的聲音好刺耳

「你有沒有聽清楚,阿-」天野拉起風祭的領子,像是在發洩怒氣似的

「我…」本來想說什麼的,卻被打斷

 

「天野,你夠了吧!」突然出現的三上,拉住了天野的手碗,將他從風祭身上甩開

「是哪個混…」本來想對打擾他教訓學弟的人開罵,卻看到那雙捷傲不遜的眼神「三…三上,是你呀!」

「還不快滾!」三上使月命令句!讓天野等人嚇的逃之夭夭。過不久更衣室也只剩下三個人了

 

「學長!」風祭被眼前的前輩嚇到了,他是第一次和學校的學長處於絕對不會發生肢體衝突的情況下

「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是…風祭吧!」刻意忽略在旁邊的山川,三上彎下腰將頭靠近風祭

這小鬼還真矮!

「是的,學長!」風祭被眼前的學長嚇了一跳,因為除了待人一視同仁的隊長涉澤外,三上是第一個會制止其他學長找他麻煩的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努力?」以你嬌小的身體,不管下多大的功夫都是沒用的吧!三上難得充滿疑惑的表情看著風祭

真是的,在這小鬼面前,總覺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了

 

「我想要早點上場踢足球阿!」風祭高興的說著他的夢想,但他似乎不知道,只要他待在武藏森,這件事就不可能

 

「要不要我利用時間來教你?」

三上突然說出,對他而言,這是個接近風祭的好機會

 

「行嗎?學長,會不會打擾你?」

「不會不會!」

「那就麻煩學長了!」

 

【小薇:風祭的球技依然沒進步!】

於是風祭就和三上一起去〝特訓〞,直到第二學期結束,暑假終於開始了,學生也都不需要再住在學生宿舍

 

 

單純如風祭,跟三上在一起那麼久,怎麼可能會沒事,暑假開始的第二天,便被三上〝拐〞到自己家了

 

「對不起,打擾了」風祭一進入三上家,就和平常一樣很有精神的打了個招呼,但…似乎沒人回應阿

 

「你不知道嗎?雖然我們再放假,但是大人們還是照常要上班哪」

「對、對不起」風祭臉紅的道歉

 

「算了,快近來吧!」真可愛阿,三上臉上再度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在之前的黃金週放假,我也曾經到藤代同學家住過幾天呢!」風祭將背包放到沙發上,而自己也坐了下去

「所以我之前邀你來我家,你無法答應的理由就是因為藤代嗎?」這個死藤代,敢搶在我前面,讓我碰到一定要你好看!

「藤代他說他新買了遊戲,要我去玩,可是…」風祭開始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我都不知道要怎麼玩,哈哈,實在是很丟臉耶!」

 

「…我想你」三上也跟著坐在風祭的旁邊「應該知道,藤代是全宿舍最會打電玩的人吧!」雖然不知道他是怎樣練出來的

「知道啊!涉澤學長跟我說過」藤代不只是足球踢的好,還有電玩也很行,真是不簡單哪!風祭越來越佩服藤代了

「藤代真的是什麼都行,哪像我…」風祭低頭,開始責備自己「笨手笨腳,什麼都不會,連我最喜歡的足球…也…」

 

「你這個笨蛋!」在風祭面前一直是好學長形象的三上,終於爆發了「你為什麼要去在乎別人的想法?」

「學長,你…唔」風祭話未說完,接著就被三上給堵住嘴唇,輕輕的推到在沙發上

「這種情況難道你就不會安靜一下?」離開風祭柔軟的唇,三上說著

「對、對不起,學長」這種情況下,風祭也只能將頭轉向旁邊,紅著臉的道歉

「照著我說的話就行了…」

「是…」































「學長-」風祭將手露出被單外,用手撐著身體,這樣的動作,也讓三上看到被單裡那誘人的光景

兩人不知不覺就到房間裡了

現在是下午四點多

 

「等下教我寫暑假作業好嗎?」

 

有點倒人胃口的話

 

「可以」

三上的學業成績也是學年排名在前十名的

 

「但我要一點小報酬」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風祭再度被壓倒

 

 

 

 

果然是ˇ人心險惡ˇ

 

 

=完‧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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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9日-武藏森學生宿舍圍牆外

 

「嗯~要怎麼進去呢?」風祭一個人站在圍牆外面努力沉思,之所以會到這裡,大概是不久前,藤代提起的吧

 

2個星期前-

 

「風祭」選拔隊練習時間結束,藤代便去找風祭抬槓「涉澤隊長的生日快到了喔!你禮物準備好了嗎?」

「涉澤隊長的生日阿!對了…我都沒問過他耶」風祭開始頭低下來,想著自己真是笨蛋,連自己情人的生日都記不起來

「偷偷告訴你吧!過來」風祭乖乖的將小耳朵湊進藤代「7月29日,記的來我們學校喔!」

「藤代,你在幹麻?」撇走藤代偷偷放在小情人纖腰上的手,涉澤笑著說

「沒啦沒啦!風祭,我先走了」

 

 

現在-

「我要用爬的嗎?可是」望著手中的盒子,這可是蛋糕耶,要是掉到地上,豈是不能吃了!

「你不是風祭嗎?」剛好經過圍牆的三上,看到了風祭

「三上學長!」















「涉澤真好阿!」風祭都能送他禮物

「我不知道怎麼進去耶!」風祭的小腦退化了吧!他又不是沒住過宿舍

「我抱你上去吧!」三上野狼發揮色狼本性想藉此對風祭小紅帽上下其手

「好阿!謝謝」述不知掉入陷阱的小紅帽,笨笨的聽大野狼的話(小薇:三上,壓倒他阿!!)

 

1



2



3



「謝謝你,學長」風祭禮貌的行了一個標準的日本禮

「不客氣,對了」此時三上又想到一件事「想不想讓涉澤驚訝一下?」

「嗯~」風祭歪了小小的頭想了想「好阿!」

「好-跟我走」

 

武藏森宿舍內-

 

「涉澤!」三上叫住在房間裡看書的涉澤

「幹嘛?」

「讓你見一個人」







「涉澤學長」



一秒



兩秒



三秒



「風祭!!你怎麼在這裡?」涉澤很明顯的被嚇到了

「來送禮物的阿!」

 

「那我先走啦!」於是三上瀟灑的離去

 

「………」他來做什麼的阿?疑問在涉澤的腦中徘徊

 

「算了,你先進來吧!」將風祭推到自己的床上面坐好,而自己也坐在椅子上

 

「涉澤學長生日快樂!」拿出裝在袋子裡的蛋糕,風祭高興的說

「謝謝你!」涉澤高興的將風祭抱在懷裡

「要不要先切蛋糕阿!」風祭快樂的笑著

「嗯!」

 

「涉澤學長今年又老了一歲喔!」

「我現在才15歲耶!」涉澤切好蛋糕,放在風祭的盤子裡

 

「學長,我喜歡你」接過涉澤傳來的盤子,風祭親了涉澤的臉一下

「我也是」涉澤放下手中的切刀,摟住風祭的腰,回吻他,但這次是吻住風祭的小嘴ˇˇ

「唔…」

 

 

Happy  Birthday
 

=完‧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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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海邊耶」

風祭快樂的在海灘上跑來跑去,大概是太久沒來了吧!他顯得特別高興

 

利用星期五的國定假日和週末假日,東京選拔隊除了有些人要參加青年代表隊的訓練之外,能來的都來了

領隊西園寺小玲玲帶著雲集東京各方美少年的東京選拔隊到海灘別墅渡假(鳴海、間宮、內藤都不是美少年呀!應該換三上跟設樂的說-)

 

「小將的笑容真可愛!」坐在海灘椅上的椎名看著在海灘上奔跑的風祭,心情也跟著好起來了

「那是當然的!」他可是現在東京選拔隊的活力來源,站在一旁的藤代心裡是如此想的

「嘿嘿~我想跟小將玩沙灘排球」椎名拿走放在旁邊的沙灘排球後,就跑向風祭那裡了

「風祭除了足球還會其他的運動嗎?」藤代歪著頭想著,也跟著往海邊跑了

 

「來-小將,接好」椎名將球擊了出去,球準確的飛到了風祭的後方

風祭,再度失分

 

涉澤坐在海灘上,難得沒攜帶茶杯,小酌一口日本茶,而是神情專注的看著風祭快樂的玩

 

還在等待換人的藤代,蹲在有海浪的地方,挖砂子

「咦-這種東西也會在這裡阿?」訝異剛剛捉到的黑色條狀物體,藤代決定〝好東西跟好朋友分享〞,決定嚇一嚇才和椎名玩完的風祭

 

「小翼,你好厲害喔!」風祭手拿著球,臉上則是極度崇拜的目光

「我是天才嘛!這點難不倒我的」

 

在海灘上閒逛的水野,和在海灘椅上日光浴的不破現在都有共同的想法

〝好可愛!!〞

 

「風祭,過來過來」藤代向風祭揮揮手,要他過來

風祭乖乖的走向藤代

「給你看-」藤代突然拿出那看起來黑黑軟軟的奇異生物

呆了幾秒-然後是

「哇---阿--」

風祭已經嚇的用最快速度跳到涉澤的身上

聽到風祭慘叫聲的不破、水野也都快速飛奔而來,卻看到風祭已經在涉澤的懷抱裡了

此時兩人的眼神,就像要把涉澤丟進大海,永遠也不要回來

 

外加額頭上的數個青筋!!

 

 

「風祭,不要哭了喔」涉澤開始盡自己的本分,安撫著風祭

「涉澤學長-叫藤代把那個東西拿走啦!嗚…」顯然無法忘懷那種恐怖又噁心的東西,風祭仍然無法停止哭泣

 

「哈哈!原來小將怕那種東西呀!」椎名顯然是幸災樂禍,摸摸風祭的頭

 

「椎名,拜託你也別那麼說」知道風祭最怕那種黑黑軟軟又黏黏的--海參!?水野也只能為風祭嘆息。

但他現在好想把風祭從涉澤身上拉下來-

 

「風祭-」罪魁禍首的藤代再度出現在風祭和涉澤的旁邊,繼續拿出他剛剛抓到的黑黑軟軟又黏黏的-「海參很好吃耶!」





「哇~~~~~~~~~~~~~」再度被嚇到的風祭,將頭埋進涉澤的胸口,就是不希望看見那名為『海參』的海鮮

 

???

 

藤代還在歪著小腦,慢慢的思考,海參真的很好吃耶-

 

「藤代-」涉澤終於出聲了,現在的他,肯定是皮笑肉不笑,危險的很「風祭都說不要了,你就不要為難他了,快把那個海參給我解決掉!」

 

隊長就是隊長,他所發出的命令果然是無從反抗的

「是-我立刻行動」才說完藤代就已經消失無蹤了

 

 

=用‧晚‧餐‧中=

「所以說,(吞)藤代你就把海參丟回大海裡啦!」櫻庭吃著龍蝦肉和鮪魚壽司捲,和大家討論著早上在海灘發生的趣事,因為他移到海灘別墅就跑到房間去睡覺了(其實是跟上原還有小岩在廚房裡找食物),其他人不是去海邊就是去各做各的

「唉,本來想開個小玩笑的」藤代嘆著氣說

「那待會會更有趣了!」上原也開始加入話題

「阿?為什麼?」小岩不明就裡的說

 

「來,風祭,多吃一點才會長高」涉澤夾了一些很富營養的菜,到風祭的碗裡

「謝謝隊長」

「那我也夾給你一些」水野也學著涉澤

「………」一直不說話的不破也跟著前面兩個人的動作

「耶…不知道吃不吃的下…」看到這麼多人夾菜給他,風祭開始懷疑自己吃不吃的下

 

「等下應該就要上主菜了吧!」西園寺女王陛下終於開金口說話了,「呵呵-有好戲可看了」

 

過不久,一個服務生推著餐車走來,端著盤子和蓋子一樣是極度華麗的菜放在桌上,涉澤將它接了過來

打開-

 

……

雖然料理過,卻依然黑黑的,用筷子去碰…軟軟的

「這該不會是…」敏感的風祭一下子就發覺了盤中的神秘物體

那不是不就之前他才見過的迷樣生物的同類嗎?

「對阿!」椎名夾起來吃,笑著說:「這是〝海‧參‧大‧餐〞」

 

「嗚~~嗚~~我不要啦!」風祭趴在涉澤的懷裡哭泣,很明顯的,他已經得了所謂的『海參恐懼症』

 

「藤代,沒事別去抓什麼海參的,懂了沒阿?」心疼風祭是如此害怕海參,涉澤準備開始教訓藤代了

呵呵~回去之後,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風祭呢?」不破找不到風祭,就問著離他最近的椎名

「涉澤已經帶小將回房間了」食物吃完後,椎名喝了一杯冰涼的芭樂汁,「真羨慕涉澤,他跟小將同房耶!」

 

 

=涉澤 and 風祭的房間=

「學長,我先去洗澡了」今天怎麼這麼倒楣,見到自己最討厭的東西,繼續歪著小腦想著的風祭,走進浴室

「……」看著風祭進去浴室的背影,涉澤若有所思的露出笑容,也跟著走進浴室

 

 

 

「將…」涉澤突然的從後面抱住風祭

「阿!學長」突然被抱住,讓風祭嚇了一跳,由於兩人正準備洗澡,所以現在是全身赤裸的。感覺涉澤的慾望抵在自己的密穴附近,風祭整張臉都紅透了

「叫我的名字…」極力克制自己的慾望,將風祭輕輕的壓在地板上,輕吻著他的唇

 

「克朗…」隨著涉澤輕柔的觸摸,風祭也逐漸放鬆身體,手主動環繞著涉澤的頸項,準備再次接受涉澤的全部

 

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在武藏森時,風祭經常瞞著舍監和涉澤同房的學長換房間,甚至到月底的外宿,也都是住在涉澤家

這期間發生的事-可想而知

 

「克朗-阿-」此時的涉澤右手不斷愛撫著風祭的分身,使他的呻吟聲四起

 

「唔-」涉澤吻住風祭的唇,使的本來的呻吟聲變得相當微弱,涉澤尋找著風祭的靈舌,並猛然交纏,直到風祭開始大力喘氣

「………」結束深吻,涉澤將唇移開,兩人的唇之間有一條銀絲線,經過月光照射,顯的閃閃發光

 

「克朗…」風祭無力的趴倒在涉澤懷裡

 

風祭臉上帶著紅暈,眼眸中的水氣,都無時無刻吸引著涉澤

 

「將…對不起」將風祭分身溢出的白濁黏液沾了少許移到身後的密穴,再放入一根手指進去

 

「痛…快、快拔出來阿…克朗」淚以流成滿面的風祭,覺得自己受不了這種刺激,風祭扭動著自己的腰枝,想要離開涉澤的手,但沒想到卻更加進入了

 

「你真積極呢!將」進入的手指增加為兩隻,涉澤的另一隻手,也在撫弄著自己的慾望

「好痛…阿」原來是涉澤用手指開始刮搔著風祭的內壁

「還沒…再…等一下…」涉澤抽出手指,讓風祭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將密穴的位置向自己對好,猛然一挺,將分身刺了進去

 

「阿!好痛阿!克朗」風祭的淚水不斷溢出,看得出來他感到相當的痛

涉澤每一次的抽插,都幾乎快讓風祭暈過去,但他所發出的,卻是愉悅的呻吟

 

 

 

「將,還會痛嗎?」激情過後,涉澤關心的問風祭的身體狀況,都是自己不懂克制,才會讓小情人的身體吃不消

「還好…」怎麼可能還好,骨頭都快散了,但為了不讓涉澤多擔心,風祭並沒有說出來

「那你能下來走嗎?」從浴室出來後,涉澤都抱著風祭,是為了怕他拉扯到那不久前自己才侵入過的禁地

「不行-」風祭開始撒起嬌來了「我要去海邊!」

「行嗎?」被風祭突如其來的要求嚇到「都那麼晚了」

「晚上在海灘散步,很浪漫耶」

「那…好吧,不過衣服先穿好吧!」涉澤臉有點紅的將衣服拿給風祭

「克朗-我最喜歡你了!」風祭高興的抱住涉澤,完全忘了下體的痛覺

 

只要你快樂,怎麼做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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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風祭一起來便開始迷迷糊湖的揉起眼睛來,然後突然想起了某件事

「燎一!」風祭搖著睡在自己身旁,跟自己一樣赤裸著身體的天城「燎一!起來了!」

「阿…」不想管風祭說什麼,天城現在只想把他拉回自己的懷裡,「睡覺吧!」

 

「不行啦!你忘了這次回日本的目的嗎?」因為腳還未完全恢復的風祭,不太敢過度動作,所以只動口,希望天城停下目前的舉動

睽違多年的日本,在天城與風祭十七歲時,再次踏上祖國的土地。之所以會回來,似乎是因為天城的父母已經有復合的打算

 

而天城,也必須為幾年後,繼承天城集團的事做準備

所以,他們利用假期,到天城家的海灘別墅渡假

 

「我跟老爸沒什麼好說的」應該說,他們本來就很少說話吧!

「他們再婚,也不會影響到我們吧!」這回換成天城,將風祭抱下床,為他穿好衣服

 

「其實你很在意吧!」風祭竟然開起天城的玩笑了「燎一真可愛!」

 

「走了!」天城將衣服穿好後,像彾小雞一樣的,將風祭抓出門外

「伊莉呢?」風祭突然想到天城的寶貝妹妹從昨天開始就沒看見了,而今天也沒來鬧他們

「媽媽說這幾天暫時把她帶到親戚家住,放她在這裡也滿危險的!」

「喔-說的也是」那麼大間別墅,也沒有人保全人員,當然會很危險

 

 

 

「日本的海-真棒!」風祭展開雙手,迎面接受向自己吹來的風,衝向腳底的碎浪也是很久沒接觸過的

以前住在德國時,當天城的母親有放長假,也會全家一起到法國的蔚藍海岸,那裡的海-非常的乾淨,望眼過去,是一片漂亮的藍色

 

話說:野花哪有自己家的花香,相較法國美麗的海,日本的海讓風祭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小將!」

 

這個聲音是…風祭很久沒聽到這個聲音,感覺好懷念

「阿翼!」那的確是以前總是會照顧自己,處處為自己著想的人-椎名翼

 

「小將,真的是你?」椎名顧不得會被天城五馬分屍的後果,立刻衝上去,將風祭抱的緊緊的

「阿翼-」看到好久不見的前輩,風祭也是很高興的回抱「可是…我快喘不過氣了」

 

「阿!抱歉」椎名吐了吐舌頭,急忙道歉

小將還是這麼可愛,而且他的身體好軟

阿~真不想放手

 

「我今天本來只是想來吹吹海風的,沒想到遇見你」椎名很快便開始和風祭聊起天來了

 

 

 

「小將,你的腳現在怎樣了?」椎名也是非常擔心風祭的人之一哪

「現在已經能小跑步和盤球了」風祭提到這件事,還是會有點難過,畢竟他是最想跟大家一起踢全場的足球

「可是,醫生說,只要繼續復健不用兩年,我就能像以前一樣踢球了」

 

風祭說這句話時,眼神充滿了光彩

 

「小將…」椎名話到了舌尖,卻沒說出口,只是小聲的說

「早知道就不該讓你去找天城了,或許我應該跟你一起去德國的」

椎名向前將手搭在風祭的肩上,將他拉向自己

把下巴靠在風祭的肩上,為了不要讓他看見…他瞪著天城的眼神

 

混蛋天城!!

 

「小將,走了,剛剛忘了吃早餐」天城早已看不過,椎名對風祭那類似〝親密動作〞的行為,就找個藉口將風祭帶走了

 

「燎一!」被天城拉到不遠處之後,風祭甩開天城的手,「你怎麼了啦?難得跟老朋友見面耶!都跑來這裡了,我要怎樣才能跟阿…唔…」

話未說出口,便被天城的唇給堵住了,看來他是完全不知道天城在吃醋

天城用雙手將風祭的頭推向自己,盡情的蹂躪風祭的唇,舌頭在他的嘴內四處亂竄,直到風祭緊緊抓著天城衣擺的手逐漸鬆掉,但天城卻沒有停止這種充滿掠奪的親吻,只是開始向下侵略,右手深進風祭的衣內,觸摸那不管過了多久都依舊柔軟的皮膚

 

「……」雖然兩人躲在房子後面,但顧及到會有所謂的〝狗仔隊〞在附近出沒,天城停止了對風祭的粗暴動作,發現-他已經昏倒了

 

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舉動嗎?還是昨晚太不知節制了?風祭竟然就這樣暈倒了

 

「將,對不起」天城抱起風祭,給他輕柔的一吻,然後-回別墅去了

 

 

 

「嗯…」不知道睡了幾個小時,只看見窗外已經暗了,風祭從床上起來,遙遙還未清醒的頭

眼睛雖然還是濛濛的,但他看見書桌前面做了一個人

「燎一…嗎?」風祭小小聲的說,希望不要吵醒熟睡的人

但…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將,你醒了」被吵醒(?)的天城立刻到風祭的旁邊坐好

 

「對不起,燎一!」風祭見到坐到他床邊的天城,便開始道歉了「我竟然睡著了!浪費了一個可以好好休假的日子」

 

 

「笨蛋!這應該是我說的吧!」知道眼前的小傢伙常會沒由來的道歉,天城也是像往常一樣抓了抓風祭蓬鬆的頭髮

「走,我們去洗澡!」天城從床上將風祭抱起,走向浴室

「等、等下啦!燎一」風祭兩手拼命的想阻止天城將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的舉動

 

「難不成你要穿著衣服洗?」

「這…」稱著風祭腦筋在思考,天城已將風祭身上的任和一件〝障礙物〞都清除了

「燎一!」風祭羞的臉都紅了,只想拿東西遮著自己的身體

天城沒裡他,自顧自的脫起自己的衣服,準備和風祭一起洗個〝鴛鴦浴〞

 

「燎一是笨蛋!!」

這大概就是風祭今晚還在正常狀態說的最後一句話吧-

 

 

=完‧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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