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バリ×リョウヘイ


  粉紅的櫻花紛亂的半空中飛舞然後墜落至地上,形成一大片花瓣所構築而成的道路,美麗只在一時的花朵被不斷經過的學生踐踏在腳底下,從美麗的粉色一點點的染上髒污的黑色。
  三月中,道路上是隨處可見盛開的櫻花樹。而這天,是並中的畢業典禮,在講台上作為學生代表的那位,是曾被譽為並中實際掌權者的黑髮少年,細長的鳳眼冷然的傲視台下的一切,他有個衝動,或許那不只是一種衝動而已,看到在眼前群聚在一起的那群人,他只想拿起作為武器的雙拐狠狠的將所有的人加以咬殺,不過在這一年難得的日子裡,他並不想在這神聖的禮堂染上污穢。雙眼不自覺的找尋白色的身影,鼻頭上貼了塊白色貼布的少年,自顧自的側身跟一旁的友人談起話來了,或許是因為不經意的發覺到投射在身上的目光,白髮少年的眼神正好對上了那雙鳳眼,雖然是一時間停止呼吸般的緊張感,他很快的舉起手來對著台上的人笑著,若不是一旁的同學拉住了他,說不定在禮堂上大喊著極限震驚全場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黑色的瞳孔直望著窗外的雲朵,太過安靜的旅程讓他無意間回想起多年前的往事,當時他們在步出並中禮堂的同時,手上除了既有的畢業證書,還有就是一套量身訂做的全套黑色西裝,以及…當天下午通往義大利的單程機票。成為什麼草食動物的守護者是自己的意思,但那多半是因為小嬰兒的唆使所造成的,他看著白髮少年手上拿著已成捲筒狀的紙張對著小嬰兒大叫著他要朝向極限繼續前進,冷眼看著那個光顧著向前就衝就不顧後果的人,在心中冷哼了一聲。

  "喂,雲雀,你在笑什麼?"停下腳步,拿起手中的捲筒指向雲雀的鼻頭前,他的任何舉動像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而是直接靠著第一反應來行動,也不管那個人是不是人見人怕的風紀委員長!
  "沒什麼-"抬起手輝開白髮少年的同時抓住那隻手,使著身體的力量將他壓制在一旁的樹邊,迫使的手上的物品全因為突然間的使不上力而紛紛落在地面上,趁著白髮少年出聲反抗前,先行的堵住他的嘴。"多嘴的話…咬殺喔-"

  躺坐在隔壁的白髮青年此時正熟睡著,平靜規律的呼吸聲讓雲雀盯著他的臉龐不知道多久了也沒有轉移的跡象。剛結束在日本國內的任務,他們回到暌違已久的並盛町,笹川了平簡單的向父母告知他與妹妹京子的近況,站起身來盛了一嫖水灑在冰冷的墓碑上頭,雙手合十,作為男性就算在面對父母也不允許他留下男兒淚,只是躲進足以容下他的溫暖懷抱裡,緊抓住雲雀的外套,他們什麼都沒說,直到了平首先打破沉默,對雲雀笑著說,"我們走吧!"

  睜開雙眼時他的情緒顯得低落,從離開日本的那刻起他的腦海裡也都還是過去一家四口即為平凡、卻快樂的生活,所以他才沒有在接到這項任務時向澤田請求也讓京子跟他一起去日本。京子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只會受人保護的小女孩了,在黑手黨的世界中打滾多年,有誰不是雙手沾滿血腥,與鮮血為舞的?
  "醒來了?"看膩了不變的浮雲,他將視線重新落在一旁蓋著西裝外套的青年身上,只見原本還在熟睡的他張著灰色眼眸直盯著上頭,雲雀將身子靠上前,右手勾起了平的下顎,那個看似落寞的眼神,讓他看了很不高興。"再擺著那張臉…咬殺喔-"
  "嗯…嗚-?"眼前的視線一瞬間被黑色覆蓋住,灰眸映出整片黑色,雲雀的臉貼近了平,覆蓋住來不及出聲反抗的唇,手滑過對男人而言不甚粗糙的臉孔,冰涼的觸感是因為睡的不安穩所導致的生理狀況嗎?

  好不容易推開雲雀已經是五分鐘之後的事了,了平大口呼吸著不久前才流失掉的氧氣,眼睛餘光瞄到像是偷腥貓一般的雲雀翹著二郎腿在那裡舔嘴,帶有邪氣的鳳眼就是無聲的訴說著他會在要第二次,瞬間紅了臉的了平趕緊站起身來準備跑去最近的廁所裡躲起來,極快的腳步聲很快的就消失在走道上,其中帶有碰撞椅背的聲響,雲雀的嘴角再次泛著沒有其他人看到的冷笑,逗弄了平真的是件有趣的事,為了他自己的快樂,他會繼續下去。極奔至廁所時看到那一大片的鏡子,清楚的看見了自己那帶著紅潮的臉龐,瞬間腦子晃過一陣空白,耳邊好像聽到很大的聲響,回過神來看見已經破成八爪狀的鏡子出現在眼前,那已經看不見自己的影像了。說的也是哪,臉紅應該是像京子那樣的女孩子才會有的反應,他怎麼可能會有呢?是極限的不可能吧!
  揮揮右手,纏滿繃帶的右手好似在發光,只有快點回到義大利,才能更讓他的拳頭發光發熱吧!

-fin-

作業報告纏身寫不出好東西了!!
有看到最後還是非常感謝了,雖然真的很短!

071223 16:11 By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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